债主悍夫_分卷阅读_188
  第二天,虞斯言一如往昔的七点起床,出门锻炼,再上路边摊吃个早饭,最后回到公司,喂了儿子们就投入到了新一天的工作里。
  虞斯言又过上了十几年般循环往复的日子,工作,兄弟,吃喝拉撒睡。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多了俩儿子,其中一个还需要天天强迫喂食。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虞斯言没再去过刘叔那儿,也没再去过江边,就连和项翔经常去打球的运动场都没怎么再去了。
  公司的气氛是不曾有过的压抑,兄弟们看着虞斯言天天把自己累成条狗也不敢询问,吕越看着虞斯言日渐消瘦,笑容极小绽放也不敢提。
  虞斯言就像是项翔这人根本没存在过一般,照旧过着老日子,天台在重庆各地跑着,到处替人讨债。
  时光一划拉就到了十二月,一年最后一个月的头一天,像是战争开始的第一声炮响,‘替天行’的大门在清晨六点就被敲得‘哐哐’震了。
  虞斯言满脸黑气的爬起床,杀下楼来,可刚走到楼梯的一半儿,他刹住了脚。
  透过大门玻璃,他清楚的看见了那拐人的邪笑,崩管隔着多远,时隔多少日子,那男人一旦露出这种笑容,他就忍不住心脏的悸动。
  虞斯言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玻璃门外的人。
  男人穿着灰色的大衣,当初只有点青茬的头发桩子已经长成了板儿寸,狠厉淡去,刚硬更甚。
  虞斯言抬起脚,有些僵硬的下了楼,走到大门前,盯着男人打开了大锁。
  ”你来干……“
  话音未落,项翔扑到虞斯言身上,将虞斯言裹进怀里,箍得死紧,满身的寒气刺激得虞斯言浑身一激灵。
  ”言言……“
  虞斯言无法控制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睫毛抖了抖,一把推开项翔,冷言道:“项总有什么事儿吗?”
  项翔被推离了几秒,又重新凑到虞斯言面前,摸上那瘦削很多的脸,凝气了眉,”没有好好吃饭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儿?“
  项翔这话听在 虞斯言耳里就像是莫大的嘲讽,就好像是在说,你看,你虞斯言没了我项翔就只能落到这般田地。
  虞斯言挥开项翔的手,”我怎么样不关你的事儿,没事儿的话就请你离开。“
  项翔轻叹了一口气,突然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热腾腾的煎饼果子还有一瓶温热的热牛奶,塞到虞斯言的手里,“我来给你送早饭的。”
  虞斯言垂眸看了一眼,煎饼果子边儿上有些溢酱,估计已经沾到项翔那十几万的大衣上了。
  他抬手一掷,煎饼果子和牛奶翁当当的进了垃圾桶,“现在可以走了么?”
  项翔脸色沉了下来,深陷的眼眶带着渗人的阴冷。
  俩人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项翔先开了口,“协信要讨债。”
  虞斯言转身朝公司里走去,可项翔步子比他更快,直接擦过他,径直上了楼。
  “你给我下来!”虞斯言追着项翔上了楼,边跑边喝道。
  项翔根本不搭理虞斯言的吼叫,快速走进休息室里。
  他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又钻进了洗手间,顿时,浑身的寒气都没遮没拦的飚了出来。
  虞斯言追上来将项翔一把拉出自己的房间,喝道:“你干什么,这是我房间,水准你……”
  骂到一半儿,他骂不出来了,项翔满眼的怨恨逼得他嗓子眼儿都挤在了一起。
  “我的东西呢?你把我的东西都丢了?”
  虞斯言别开眼,“项总不缺那点东西吧。”
  项翔突然一拳砸在虞斯言的脸上,“虞斯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虞斯言震惊的歪着头,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脸,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充分相信项翔是真的对他出了手。
  他抬脚对着项翔横劈去,狠辣的力道将凝滞的空气都撕裂开。
  项翔根本不躲开,结结实实的受了虞斯言一脚,疼得踉跄了好几步。
  “项翔,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项翔一把丢开手里的文件,反手脱了大衣,冲上前一掌直劈向虞斯言,“这话应该是我说。”
  虞斯言伸出手臂挡了一下,骨头生疼,他顺势握住项翔的手腕儿,侧身抬起手肘顶向项翔的下颚,“你他妈找死。”
  项翔后仰了一下,用另一只手别住虞斯言的肩窝,一个狠力就将虞斯言的手反剪在身后,然后用身体一压,俩人推挤到墙上。
  他将虞斯言死死摁在墙面上,一口咬上虞斯言的耳朵,瞬间满嘴血腥。
  虞斯言疼得倒抽了一口气,暴喝一声,拼命的一挣,也不管耳朵是不是会被撕掉。
  项翔赶紧撒开嘴,卸了力道,虞斯言的拳头就砸到了他颧骨上,刹那间耳鸣阵阵,他外头啐出一口血,再一次将虞斯言从正面压到了墙壁上。
  虞斯言的后脑勺在墙壁上狠狠磕了一下,项翔的唇一下子就覆上了他。
  久违的烟草味儿涌进他的嘴里,还带着血的腥锈。
  项翔蛮横的啃噬着,双臂像钢条一样将虞斯言紧紧缠住。
  虞斯言的理智在温热席卷而来时就崩塌成了碎片,他仰起头,急切的回应着项翔,掺杂着愤怒和怨怼。
  项翔惊喜的松开桎梏,一手环住虞斯言的腰,一手扶住虞斯言的后脑,将人紧紧的摁向自己。
  虞斯言手臂上的束缚一去,便环住了项翔的肩背,扯住项翔的衣领,向两边焦躁的撕扯着,手掌顺着衣领探进里面,摸上项翔那光滑精致的皮肤。
  项翔疯魔似的抱起虞斯言的腿,快速进到休息室里,将俩人抛到床上。
  撕烂的衣服丢了满床,虞斯言闷吼一声,颤抖着再项翔手里发泄了出来。
  项翔片刻未停,将滚谈的液体顺势涂到虞斯言身后,再快速挺进虞斯言身体里。
  床板震颤,响起‘吱呀’的狂躁曲,和虞斯言痛苦又快乐的闷吼混杂在一起,其无忌惮的在公司里回响。
  子弹纷飞,一直持续到近八点才停止了战役。
  项翔扑在虞斯言的背上,一下下亲吻着虞斯言的后颈。
  虞斯言喘息了一会儿,气息逐渐平稳,他冷冷地说:“滚出去。”
  项翔温情一滞,疑惑的唤道:“言言?”
  虞斯言咬了咬牙,突然撑起身体,强硬的推开项翔。
  身下骤然的脱离让他倒抽了一口气,但他还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他丢下床上的项翔,独自一个人进了淋浴间冲洗。
  几分钟后,他围着一条浴巾走出去,冷冷的看着靠在床头抽烟的项翔,说:“说正事儿吧。”
  项翔带刀的眼神儿刮在虞斯言身上,切齿道:“虞斯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斯言面无表情地说:“我有这个兴致,不代表我可以原谅你,生理需要,只是我看中你的身体罢了,说你的正事儿吧。”
  项翔磨了磨后槽牙,表情像是要吃人。
  虞斯言等了一会儿,见项翔不开口说话,耸耸肩,走到衣柜边儿,翻出衣服裤子,旁若无人的套上。
  “我没工夫陪你耗着,你慢慢呆吧,我还得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