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抛弃我之后我回到了一周目[快穿]_分卷阅读_12
  说着,欧阳谦的母亲反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俞言整张脸都红肿了起来,配着被小狸抓出的血印子,看着可怖极了。
  俞言没想到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谦哥的母亲竟然是这般蛮不讲理还动手打人,猝不及防下他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只呆呆的捂着疼痛的脸望着欧阳谦的母亲不语。
  片刻后,俞言开始无声的流泪,心里既难受又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谦哥的母亲会这样看他,难道就因为他穷吗?可他穷归穷却从未出卖过自己的人品,在谦哥前更是洁身自好从未和哪个男人上过床。可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还要被人骂成不三不四的狐媚子?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欧阳谦最爱的就是俞言无声哭泣时眼中令人怜惜的委屈,此刻见着心中疼的不得了。于是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的母亲了,立即噼里啪啦一顿说,正气凛然的很。
  “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蛮横无理了?言儿他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他既善良又单纯,天真可爱,我很喜欢他,纵使你是我妈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动手打他,你该给他道歉。”
  欧阳谦的母亲闻言都快气疯了,她对着欧阳谦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道歉?你让我给他道歉?欧阳正你来看看你儿子是不是疯了?竟然让我对一个卖屁股的道歉?他还当不当我是他/妈?”
  一直沉着脸沉默不语的欧阳谦父亲欧阳正看着自己的妻子跟个泼妇似得样子不满的皱了皱眉,但什么都没说,因为比起妻子,更让他不满的是欧阳谦这个儿子。
  但比起欧阳谦的母亲那般情绪外露言语过激,欧阳正只是看着欧阳谦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了一声:“阿谦,你太让爸爸失望了。”
  对欧阳正这位父亲,欧阳谦内心里还是有几分惧怕的,在欧阳正对自己表示过失望后,欧阳谦就内心惶惶然的为自己辩解。
  “爸,我是真的不喜欢空青,虽然为了欧阳家我愿意忍辱负重,但我总不能因此连我的私生活都失去吧?你们放心,言儿说了,他不求名分的。”
  欧阳谦心里也很委屈,他为了欧阳家都葬送了自己的婚姻,这还不够吗?为什么爸爸还要对他失望?为了欧阳家,言儿没名没分的跟着自己了,为什么妈妈还要打他?
  欧阳正闻言,看向欧阳谦的目光中失望更浓了,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阿谦,你还是没明白爸爸的意思。你想要外面找人,你可以尽情找,爸爸并不觉得你该为空青守节。男人嘛,逢场作戏是不可避免的,你身为欧阳家的继承人自然不可能就守着空青一人。
  爸爸失望的是你出去偷吃时竟然那么不小心的被人抓到了尾巴,还拍摄了下来!你自己捡起你妈妈的手机看看吧,那上面的内容整个欧阳家都知道了,那些人还以此威胁要撤掉你继承人的身份。”
  一听到要撤掉自己继承人的身份,欧阳谦呆住了,他怔怔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一时间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听错了——撤了他的继承人身份?凭什么?他是欧阳家的正统继承人,其他人有什么资格撤掉?而且,在欧阳家与他同辈的人中,除了他还有谁能堪当此重任?
  和呆掉了的欧阳谦不同,在欧阳正的话结束后,捂着脸的俞言心中就弥漫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看了看用仇恨的目光瞪着自己的欧阳母,再看了看怔愣着不动的欧阳谦,垂头盯着地上的手机半晌,才怯怯的附身将手机捡了起来。
  手机质量不错,欧阳母那一摔也没摔坏,俞言点开手机发现手机停留在一个页面上,这个页面里没有只言片语,只要一份视频文件。
  俞言点开,还没看清楚视频中播放的东西就听到了自己的爱人那熟悉的声音,和平常说话时的温和悦耳不同,带着点儿独特的性感。这是最近几天他听惯了的声音,是爱人在床上对他爱语时的声音,每一次听都能够让他入迷沉醉许久,只是这一次,俞言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视频中,他的爱人一如面对他时说着那些令人羞耻却又忍不住情动的话语,但爱人的身下,却不是他。
  第10章 欧阳谦说
  俞言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并不是爱人的初次,但他是爱人的初恋。所以,对于爱人的曾经他不在意,只要遇到他之后爱人的身心只有他一人就好。哪怕以后他的爱人会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做夫夫间的亲密事情,他都可以忍受,这都是为了爱人未来的前程。
  但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一天看到爱人和其他人的情爱视频,尤其是视频中的爱人臀部那个鲜红的牙印更让他肝肠寸断——这是已经和他相遇之后的爱人。
  认识到这个事实,俞言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他可以强忍着酸涩逼着自己去接受爱人有曾经,但再多的隐忍在事实面前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为什么?”俞言流着泪望向欧阳谦,喃喃自语似得质问到,神情之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和被背叛的痛苦。“为什么?谦哥,你不是说过和我相遇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了吗?为什么要骗我?”
  不得不说两人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在一个月前两人初遇,欧阳谦对俞言还不过是脆弱的心动,一触即碎。
  然而在一个月后的今天,欧阳谦对俞言的定义已经成了情深似海的真爱,舍不得俞言受到任何委屈,就是红肿着脸看着有些可怕的俞言在欧阳谦的眼里也是十足惹人怜爱的。
  于是,一见到俞言哭,什么母亲的质问父亲的失望都通通被欧阳谦抛到了脑后,他的眼睛里、心里,除了俞言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