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啊……”
  陈连理疼痛出声,被磨到了,很痛,腿粗内侧一大块红肿出现。
  但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
  下体被研磨得很痛。
  粗糙木杆一点一点磨着她,陈连理能感触到火辣辣的皮肤被擦出恐怖红痕。
  她被迫缓缓升向木桩顶峰。
  高耸顶端处,陈连理已经痛得出不了。她腿侧出现大片红紫,渗透着鲜肉的红血飙了出来。
  一点一滴,坠落在木桩下。
  痛到极点时,陈连理只能强迫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她紧紧抱着木桩,艰难睁开眼向下方看去。
  就见几个肥硕粗壮的纳粹军官,正手持着鞭子,邪恶淫笑地烙印她。
  他们大张着口,跪地仰头,一副疯子模样。
  然后陈连理就见着他们大张着口,接住从顶端上方掉下的红血。
  血里,还渗透着点点烂肉。
  他们陶醉般的吃着,甚至,还小口品尝起来,脸上露出极爽的疯感。
  陈连理崩溃了,她几乎不敢相信地去看对面的纳粹女。
  那同样被紧紧绑着的犹太女,腿间已经磨掉了一大块肉。
  但木桩下方,什么都没有,只有……零星的血迹。
  那肉……是被他们吃了吗?
  陈连理冷汗直流,她紧紧抱着木桩,但冒出的汗意却将双手浸湿,然后,比刚刚酸疼百倍的痛出现了。
  陈连理被迫一点一点下滑。
  粗糙木桩再度磨碎那烂肉,像来回翻滚煎炒般,陈连理痛的没了理智。
  她大声叫了起来。
  “不行了……”
  “好痛。”
  少女呼吸急促,隐约的哭腔蔓延在聚集了众多纳粹的餐厅。
  但没人心疼她。
  越来越多的纳粹露出了下流恶劣的目光。
  本来,他们对中国少女没什么兴趣。
  但现在,见人赤身裸体哭的这么惨,他们眸底兴味拔高。
  真爽。
  好想要将她欺负死。
  让她在他们身下绽放出最美的那一刻,然后,掐死她,感受生命在手间的流失……是真的美。
  陈连理已经痛得思绪纷乱了,真的太痛了,她甚至忍不住哭喊了起来。
  在这个装修典雅的餐厅,像泼妇一样哭喊了起来。
  她以为她永远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但实在是太痛了,像无数只红蚂蚁爬到身上最嫩的地方,开始密密麻麻的撕咬。
  痛得……她人要崩溃了。
  一条长鞭打在了陈连理身上,正缓缓下滑的陈连理忍不住,晕了过去。
  她的受耐力实在不好,甚至没有旁边的犹太女强。
  木桩旁的纳粹军官没爽够,嗜血的欲望没能消减下去,于是又是一鞭,陈连理被打醒。
  她的双腿被解开,被彻底地翻了个身,赤裸躺在了地上。
  而围在她身旁的,是数名持鞭的纳粹军官。
  他们喜欢杀人,喜欢鲜血,但很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
  不过今天,机会来了。
  还有下流凝视着陈连理赤裸身体的军官,恶劣得很。
  陈连理很痛。
  痛得不行,她看向仍在木桩子上吊着的犹太女。
  她活着的时候,也这么痛得吗?
  想着,陈连理抵住畏惧,颤巍巍看向人群外的冯·卡尔。
  他还站在圈层外,如陌生人般凝视着陈连理。
  仿佛,人不是他带回来的。但明明是因为他,陈连理才被迫这么痛。
  但陈连理已经忍不下去了,她痛死了,要疯了,所以她求救了。
  像濒死之人见到水般,疯狂道:“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