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赢家的奖励[h]
  欲念在酒精和深吻中缠绵碰撞,许慕仪伸出手来主动地勾着宁涉的脖颈,摇摇晃晃地踮着脚尖在他怀中试图寻找主动权,挂脖礼裙露出的整个后背线条优美。
  醉酒的许慕仪心情极好,贪图着宁涉身上好闻的气息和怀抱的温度,甚至主动在拥吻时抽出手来,关上了盥洗室的门。
  在门关上的片刻间隙里,宁涉抬起了眼眸,看见了远处似乎是林嘉实怔愣的身影,还来不及再次确认门就关上了,而许慕仪咯咯笑着撒娇伸手抹开因亲吻而染上他唇角的口红,带着笑意的眼神里是无所顾忌的主动索取。
  “你涂口红了。”
  宁涉从一旁的洗手台上扯了张纸擦着自己唇角的口红印子,许慕仪很不满意,勾着他的脖子又要踮着脚亲上去,肆意地在他唇角涂抹着自己嘴唇上的口红。
  “开始耍酒疯了是吧?”宁涉闷喘了口气,伸手把她纤细的手腕捉住拿了下来,“想做什么?”
  许慕仪没有回答,从他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来,手指勾着乳沟旁的丝绒布料,赤裸裸地向他展示着贴着无痕乳贴的巨乳,甚至扯下了乳贴扔进了洗手池里,乳肉晃荡着终于能够透口气,却让宁涉有些无法呼吸起来。
  “你醉得还能分辨出我是谁吗?”
  宁涉的心脏砰砰直跳,等待着这一局的得分结算。
  许慕仪皱着眉嗔骂起来,抬起手去捏他的脸颊:“什么呀,我当然分得清啊,讨厌鬼宁涉!”
  砰砰直跳的心脏落地,这一局他不再是输家了。
  洗手台上的无火香薰散发着柔和的花香,宁涉的喉结滚了滚,一手按着她的后腰一手托着她主动暴露出来的一团乳肉,上前几步将许慕仪按在了盥洗室的门上。动作有些难以控制的过于用力,许慕仪吃痛的轻哼声甜腻得要命。
  细密的亲吻从她的脖颈延伸至锁骨,再到那两团诱惑力无穷的白嫩乳肉上。宁涉俯身下来有些用力地舔咬着她的乳尖,扯松了领带又伸手去撩着她蓬松厚重的丝绒裙摆。
  “你可别叫太大声,隔壁或者门外,说不定会有你的同学。”甚至还有你喜欢的学长,他眼睁睁地看着你亲手关上了这道门,这一局他才是输家。
  宁涉心情好得发疯,一整晚他的目光都在人群中长袖善舞的许慕仪身上逡巡,而现在许慕仪躲开了所有人,主动地拨开礼服向他求欢。就算是知道她喝醉了才会这么主动,就像是最初的那个午夜一样,他没办法拒绝这个甜蜜的诱惑,这明明是他这一局胜利的奖励才对。
  内裤也被他脱了下来挂在膝头,宁涉的手掌抚摸上腿心间的软肉,许慕仪一阵颤抖,他的手指用力地拨开紧闭的软肉,滑腻的水液立刻就染上了他的指尖。
  “亲两下就湿了?你喝的是酒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啊?”
  手指探入软肉之间径直深入,他站直了些亲着许慕仪的嘴唇调笑起来,心情好得要死。
  许慕仪很不服气,一把就握住了他高高顶起的裤裆,隔着衣物传递到掌心的温度也足够灼热,烫得心脏乱跳起来。
  “你还好意思笑话我呢?”
  “我可没有主动解开衬衫把胸露出来勾引你好吧?”
  中指在滑腻的甬道里不断顶弄着敏感的地方,大拇指也恶劣地用力按着肉芽,惹得许慕仪不断娇哼着喘气撒娇,甚至伸出手来试图去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啧,别乱扯,待会儿扣子给我扯掉了出去可没理由辩解啊。”宁涉吻着她的脖颈哄道,柑橘味的香水气息格外明显,许慕仪被上下刺激得周身颤抖,手指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掌心堆积了过量的爱液,许慕仪每次喝多了酒就会变得一碰就流水,宁涉又多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边吻着她试图让她老实点别乱动,一边脱下西装外套摸索着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情欲的气息让他觉得热得要命。
  手指在敏感点上的用力按压让许慕仪完全不能招架,很快就剧烈喘息着被弄上了高潮,喝醉了的许慕仪完全没意识到这还是在酒吧里,呻吟声逸出了一声就被宁涉连忙用亲吻堵在了喉咙里。
  等到她终于稍微平静了些,宁涉这才松开她,把手也从那流水流个不停的小穴里拔了出来,甬道里的软肉恋恋不舍地拼命吮吸着离开的手指,勾得人喉咙发紧。
  裙摆又再次放下,遮挡住了光裸的屁股和还挂在膝头的内裤,除了许慕仪主动撩开露出的胸口和她过于混乱的呼吸起伏,似乎还是一切如常。宁涉擦了擦手上的爱液,再也没办法克制脑子里叫嚣的冲动,闷声喘着气解开了皮带。
  “现在我们可得速战速决,你也不想待会儿有人来找我们对吧?”
  许慕仪眨了眨醉酒迷茫的眼睛,被宁涉亲了亲又被他扳着肩头转身趴伏到了门上,翘起了小屁股,裙摆被再次撩了起来。
  感受到宁涉握着某根滚烫粗硬的凶器在她的臀肉上重重地拍打了几下,许慕仪被吓得抖了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捂住了嘴挺身而入。
  宁涉的衬衣衣角在她的后腰摩擦得痒痒的,可比后腰的痒意更让人难以忽视地是整个穴肉从外到内被撑开到极致的强烈快感,宁涉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全部顶了进来,直到宫颈口再也不能深入。
  许慕仪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在他强插进来的一瞬间就被顶上了高潮的云端,踩着高跟鞋的双腿有些发软站不住,又被宁涉强力按着小腹托了起来不允许逃避。
  他的抽插动作格外粗鲁,似乎不想在这里耗太久惹人注意,许慕仪被他捂着嘴,喘息呻吟声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不允许叫出声的命令却让快感强烈得很难承受。
  穴肉甚至比之前吸得还紧,这种在公众场合避开人做爱的快感同样让宁涉有些发疯,甚至他根本不能确定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偷听这一室情动。
  “你上次跟他出去喝那么多酒,你应该没有也像现在这样主动勾引吧?”
  忽然想起上次许慕仪好像还喝得更多些,宁涉质问的声音有些低沉的怒音,似乎是对许慕仪的酒品不太信任。
  他松开了捂着许慕仪嘴唇的手,等待着她的回答,可一松开她的呻吟声就大得要死,宁涉赶快又捂紧了她的嘴,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最好是没有,不然待会儿我就直接射你肚子里。”
  许慕仪挣扎着摇着头,不知道是不准他内射还是否认他刚刚的问题,宁涉极力克制着自己难耐的喘息,按着她的腰狠命地往里面抽插顶弄着,即使喘息呻吟声可以克制,但带着水声的肉体撞击声响却很难控制,他有些恶劣地想,最好是林嘉实就站在门口听着,就算许慕仪曾经喜欢过他现在也不算什么了,现在结婚的是他们两人,现在做爱的也是他们两人,林嘉实这次才是输家。
  又一次颤抖狂乱的高潮,许慕仪的腰臀过电一般的摇晃,穴肉吸得死紧,恨不得立刻把他的性器绞杀一同高潮。
  宁涉喘息着拔出了肉棒,青筋暴起的淡色巨物上带着乳白的爱液,腿心间原本紧闭的入口被干出了一时难以合拢的小洞,楚楚可怜地似乎在引诱着更加暴力的入侵。
  许慕仪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是被宁涉拽着翻了个身,又撩起裙摆将她整个人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双脚完全离开了地面被他抱在怀中,整个人都只能依靠在他宽厚滚烫的怀抱里被他亲吻着,舌头迷乱地搅在一起互相掠夺彼此的呼吸,身下的小洞又再次被巨物填满,肉体交合处的嫩肉都被撑成了半透明的脆弱模样,吮吸着入侵的肉棒青筋虬结。
  屁股不断地被撞起又回落,抱起来性交的快感过于强烈,许慕仪慌乱地抱着他的肩头胡乱揪着他的衬衫,意乱情迷的眼神投向他身后大幅的镜子。
  她看见镜中的光景,她的手臂跟宁涉宽而结实的肩背比起来太过纤细,他上半身还穿着衬衣似乎是一丝不苟的样子,可随着他的撞击抽插,她光裸的双腿却在空中无助地晃悠,高跟鞋挂在脚上似乎随时都会被踢落,陌生的盥洗室场景这才让她忽然清醒了些——她跟宁涉居然在这种公众场合做爱。
  意识到这点之后,粗硬的巨物在她肚子里似乎随便一顶就能让她立刻高潮,偏偏宁涉每次撞击都狠得要命,许慕仪狂乱地娇声大叫起来,又被宁涉赶紧用吻堵住了嘴,含糊不清地骂着。
  “不是说了小声点么。”
  许慕仪颤抖着被他抱在怀里颤抖高潮着,大脑被快感攻击得完全宕机了。
  忽然被宁涉放了下来靠坐在洗手台上,高潮的余韵让她仍然抖个不停,宁涉低声喘息着俯身搂着她的后腰,亲吻又粗鲁又猛烈。他扯了两张擦手纸,一边吻着许慕仪柔嫩好亲的嘴唇,一边撸动着鼓胀充血至极的性器,精液终于难耐地喷射了出来。
  独立盥洗室的门忽然被叩响,蔺明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许慕仪,你在里面吗?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