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鸳梦重温
  为了大家庭的事业能够早日成功,在我和易芷蝶的伤势痊愈之后,我们就得暂时的分道扬镳,各自去奋斗,以期能够达到我们的理想。
  第一个离去的是去美国的大姐大赵雅,她已经逗留在中国时间太长了,那边已经催了她n次,但被她以其实早已愈合的手臂伤势为由一再推延了行程而已。
  在机场,我们一大伙人给她送行的时候,那阵容绝对引人注目!九个大美女,整齐得简直比中国小姐选美还远远过之,以致于整个机场里无论男女的眼球都被我们所牢牢地吸引,色狼们的哈喇子几乎引起了首都机场的洪灾,机场老总差点就准备向附近的武警部队发出了救灾请求!万幸的是秋兰又戴着蓝色的假发妆扮起来,否则出什么奇怪的新闻来都可能。
  女孩们一一依依不舍的和赵雅这个年龄最大的姐姐告别,而赵雅也强颜欢笑着,和女孩们分别拥抱,并说些体己话。
  当赵雅最后和我拥抱时,她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我轻声安慰说:“雅,别这样,我们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似乎有些不雅观,人家还以为我们在演什么感情戏呢。”
  赵雅被我耍弄得破涕为笑,不由得轻轻地捶打了我一下,又忍不住叮嘱说:“嗯,我走后你要经常和我打电话。”
  我微笑说:“知道,只要我的雅一想我了,我的电话就到了。”
  赵雅欢喜地点头,又说:“还有,和姐妹们一起笑的时候,不准不想我。”
  我开始有些翻白眼了,但也只有说:“嗯,我每天一笑就马上想起你。”
  赵雅看着我,低声叹气说:“伟,我在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后,会尽快去广州找你的,我们尽早将美国市场打开了。”
  我“嗯”了一声,说:“雅,注意保重身体。哦,广播似乎在催你们进去了。”
  赵雅将我紧紧的拥抱一下,突然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小声说:“我回广州后,一定要好好亲亲我,而且还要安慰我嗯,知道吗?”
  我倒,难道我成了慰安夫了吗?但我只有点头微笑,然后看着她快步离去。得到允诺的她,修长的身影虽然略微有些颤抖,但步履坚定,似乎蕴含着无所畏惧的力量。
  到了第二天,我和易芷蝶特地去黄家告别后,我们准备坐飞机回广州。然而清颜、秋兰、蓝雪凝是不可能回去的。清颜已经因为我请了若干时日的假,被班导限期要求归校了;秋兰的专辑档期已经一推再推,田玉珠老师都和秋兰打了几次电话;至于蓝雪凝作为秋兰的经纪人,当然也只有滞留再北京了。
  至于小佳的病,我们已经和她父母协商好,让他们在11月初期就去广州找我们,我们会给他们安排好所有的事情。
  在我离去的前一晚上,一个我绝对意想不到的女恒我度过了最美妙的一夜。然而当我们热烈地缠绵之时,我惊讶的发觉她竟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我没有任何权力要求她为我保留着自己从初夜,因为我自己已经不忠于前。但我记起她曾经说过我是她的初恋,难道她对我说谎么?
  不会的,我相信她。或许是因为她自幼就练习舞蹈,所以就听人说,不少运动员之类的都如此,肯定是我比较无耻的误会她了。
  然而娇媚的女孩将她那娇嫩如玉的胴体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用秀目盯着我轻轻的说:“哥哥,今天我忽然将自己交给你,你不感到奇怪吗?”
  我点头,亲吻着她的娇唇,说:“是啊,我的小兰兰芳心动了嘛。”
  秋兰微笑着说:“今晚的我,竟然并不是初夜,哥哥你一定奇怪了吧?”
  我的心帘巨震起来,一时心底涩涩的难受之极,我有心想说些什么去安慰她,但却发觉自己喉咙干得发紧,似乎已经什么声音都不能发出,而胸口却憋闷得生疼,似乎有什么在裂开一般。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对这个女呵如此的看重,她在我的心中其实也占有着非常大的一块位置了!
  秋兰看着我凝重的面容,不由得噗哧一笑,低声说:“哥哥,今天是我们共度的第二次,并不是第一次”
  “第二次?不,我们”我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随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有什么人曾经冒充我和秋兰如果那样的话,我可真成了杨过那般的冤大头了啊!我简直要欲哭无泪了!
  冰雪聪明的秋兰看着我变幻莫测的脸色,帘知道我的意思,使劲的打我一下,说:“臭哥哥,你可不能将污水往你的兰兰身上泼啊!”说着她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腿上,将娇嫩的皓臂围上我脖子,深情地看着我,说:“哥哥,记得那一夜么?就是你因为影姐姐而昏迷许多天后,清醒之前的那一夜,你难道没有体味到曾经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我一惊,忽然想起那夜和柳清影缠绵不休的鸳梦来。那梦是如此的真切,是如此的舒服,简直让我感到通体舒畅。那么说,难道那不是梦,是秋兰她
  我无比震惊的抬起头看着秋兰,她却泪流满面的凝视着我,喉咙哽咽着无法说出话来。委屈,无比的委屈使得我的爱人如此情绪激烈。
  我的心一紧,不由用力将她深深的拥进怀里,长叹道:“丫头,你为何会这样委屈自己啊?如果你早点说唉,都是我不好!”秋兰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微微抽泣着说:“都是哥哥不好啦,那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反正哥哥弄得我好疼好疼的后来我醒来的时候,心里难受极了,我知道哥哥当时还不能接受兰兰的爱,不想哥哥为难,所以就将所有的痕迹都给哥哥,这些天我隐瞒了这个秘密,心里真的好难受啊。今天我终于跟小颜和云姐说了,所以她们就安排我和哥哥”
  我心底感动之极,多好的女孩啊,她一直将我远远的至于自身之上,而我却很长时间都没有体会到她一丝一毫的心意。我深深地叹气,轻轻拥住情深意重的女孩,低声说:“都是哥哥不好。以后,我一定会报答我的小兰兰对我的好!”秋兰高兴的“嗯”了一声,稍稍扭动了一下玉体,亲了我一下,说:“哥哥你知道兰兰对你好就行了。兰兰现在好满足的,什么要求都没有。”
  丫头刚才那玉嫩的娇体在我身上那么轻轻的扭动,登时让我心底火热一片,要知道我们都是赤身裸体的,丫头那极柔极美的身材又是如此曼妙无比,我下身的小龙登时不受控制的昂扬起来,顶到丫头某个极其敏感的部位。
  丫头开始一愣,随即羞得“哎唷”一声,就待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我一把就搂紧她,轻轻笑道:“小丫头,刚才我以为你是第一次,所以小心翼翼的一点气力都不敢用。你倒是尽兴了,可是哥哥还没有舒服呢。要不,我们来一次稍微热烈点的?”
  秋兰被我挨蹭得玉体发软,但听到我的话后,惊得连忙求饶道:“哥哥,不要啊!兰兰刚才真的已经很舒服了,而且还嗯,还是有些疼的。哥哥你要怜惜妹妹嘛,人家才第二次呢!”
  我轻笑说:“没事,哥哥会很轻很慢的,好不好?”
  在秋兰娇羞地颔首同意后,我就这样搂抱着将自己和她合二为一。秋兰轻轻地吟唱着,迅速融入我的身体,然后将自己粉色的小舌头伸到我的嘴中求吻。香甜的口液就像世间最甜美香醇的佳酿,让我贪恋无比,而玉人的娇躯更是吸引着我的手流连忘返的不尽探索。那幼嫩光滑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让我感到了至高的享受,那柔软无比的但却极有柔韧性的娇躯使我无限满足。
  动作的速率渐渐在加快,肉体的交融在逐渐的深入,酣美的**一次次的从娇唇中迸出
  然而女孩终于不耐久战,竟然迅速的瘫软下去,浑身如泥般就连手臂都无法抬起,只是不断求饶。
  我苦笑着停顿下来,一个人某方面的能力太过变态了还真是不大好耶。别说像秋兰这样小女生,就是夏语柔那般成熟的女性也无法和我较量。稍稍好一些的是蓝雪凝,毕竟她曾经有过经验,而且她还曾经沉浸于某些奇怪的事情,那样对她的承受能力也大有帮助。
  最让我满意的大约就算赵雅了,她的玉体之成熟,完全就像是一颗红彤彤的水蜜桃,诱人之极。而且,在美国长大的她交过几次男朋友,颇为骁勇善战,虽然不可能满足我全部的需求,但至少也可以和我鏖战良久。
  不过,对于赵雅和张良韬曾经是未婚夫妻的事情,我心里还是有些芥蒂的。但赵雅的解释却让我释然,她和张良韬只是在一个月前因为利益而准备联姻,甚至还没有正式订婚。但赵雅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在遇见我之前就准备找机会和张家决裂,所以才会有那天找借口逗留在我身边,不大理睬张良韬。而且,赵雅虽然和张良韬有口头婚约关系,但两人并没有合体之缘。最后一点让我这个有些大男人主义的无耻之徒非常的满意。我的爱人怎么能被那样的畜生玷污过呢?
  秋兰已经非常疲累了,但她还是勉强的睁着眼睛,依偎着我轻声的说:“哥哥,你如果实在没有满足的话,我去叫夏姐或者蓝姐来陪你,好么?”
  我微笑着摸摸丫头的俏脸,摇头说:“不,哥哥已经很满足了。小兰兰你的心就已经将哥哥充实了。好了,你睡吧,哥哥抱着你睡好吧?”
  丫头背对着我,将火热的娇躯挤到我的怀里,枕着我粗壮的胳膊,安然地睡去。我用一支胳膊撑起自己的脑袋,凝视着眼前的女孩。好美的娇容玉貌啊!她竟然完全属于我的,而且我还拥有着其他八个完全不同类型的美女:有成熟娇艳型的如赵雅,有空灵飘逸型的如小云,有前卫性感型的如蓝雪凝,有清丽雅致型的如夏语柔,有青春玉女型的如清颜,有温婉柔美型的如白薇,有极品萝莉型的如小雪,有野蛮女友型的如易芷蝶
  艳福到我这个地步已经应该算是极致了吧?否则,除非还加上嘿嘿,我心底不由开始想入非非起来。如果还加上韩咏雪和水芙蓉的话,那就算古代帝皇也没有那般享受了吧?嘎嘎,我好无耻耶!
  随即我又使劲的掐了自己一下,死命的谴责自己,昨天天还刚刚向女孩们保证过,今天却思想开始出轨了,苗头不好啊!
  但想起曾经接触过的水芙蓉和曾经在电视广告看过的韩咏雪,我的心不由又是一热,刹那间火一般的欲望充溢着我的躯体和灵魂,令我简直恐惧起来。我是怎么啦?竟然如此色狼起来,难道我真的彻底堕落了么?
  其实,我所不知道的是,我现在的精神境界已经完全不同于来北京之前了!其实这样的后果在我吃下暗夜之王时就注定了,但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暗夜之王的燥热之气以及强大的纯能量,使我在肉体上有着极度的需要,并触发我贪欲的膨胀。但之前的我一直以强大的意志力在奋力压抑着这种欲望的膨胀,压抑着自身肉体的需求。然而一次次心防的突破,使得我终于开始无法堵住欲望膨胀的潮流,开始了荒唐的猎艳之旅,而猎艳的最佳对象,自然莫过于世界上最美丽的少女水芙蓉和韩咏雪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水芙蓉和韩咏雪并非只是豪门玉女、亚洲歌后那么简单,她们和我的交集最终彻底的改变了我的命运和人格,同样也改变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