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敬余生_分卷阅读_9
  再结合两个人的反应和说话的语气,记者团的妹子和汉子们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推算出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只不过……不是据传姜师兄和刀刀师姐是一对儿吗?
  “我和刀刀从小一起长大,但不是你们想的关系,这次出去,也只是单纯的旅行罢了,她儿童时期是住在瑞士的,这次想故地重游,就回去住了半年,顺便在欧洲那边逛了逛放松一下。没有你们想的好事,不要再瞎猜了。”姜博言突然对着于涵一本正经地说。
  于涵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刚刚的问题,只是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些。
  “这样啊,抱歉师兄,我也就是随口一问,您别在意啊!”
  姜博言“嗯”了声,忍不住看了余笙一眼,对方正对着单反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脸上还有点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样的潮红,耳朵尖都透着粉。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刚刚手机摔了,是因为于涵问的那个问题惊着她了?
  她在紧张什么,怕自己被三儿?
  啧,他像是那种人吗?
  因为这个猜测,剩下的整个采访他都板着一张脸,十分的不愉快。
  最后的时候,于涵提出要单独再给他拍几张照,余笙翻着相机上的照片,头都没抬的说:“去办公室拍吧!正好穿了西装,拍点儿工作场合的。”
  于涵抬头去看姜博言,“师兄,可以吗?”
  姜博言盯着余笙看了片刻,“可以!余笙跟我进去吧!你们在这儿休息会儿?”
  于涵本来想跟去的,一听这个,立马改了念头,“那行,麻烦师兄了,笙笙师妹,你跟着过去?”
  “啊?”余笙抬头,有些迷茫地看了眼众人,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她自己进去了,最后稀里糊涂地跟在了姜博言屁股后头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整个四楼整层都是姜博言的,但是他的办公室却并不大,里面全是实木的家具,装修也很古典,余笙进去的时候有些意外,她总觉得他风格挺骚的,他家里他的卧室主色调都是明艳的红色,所以她总觉得他这个人异常闷骚。
  这地方挺不像他风格的,余笙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姜博言伸手把办公室门关上的时候,余笙才回过神,警惕地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挑了下眉,乐了,“怕什么?昨晚不是很厉害的吗?”
  余笙深深吸了口气,一身毛都要炸起来了,她就知道,就知道该离远他一点啊卧槽他想干嘛?
  ☆、第5章
  有那么一瞬间,余笙真想撒丫子跑了,为什么要问出来,我们保持彼此遗忘的节奏营造和谐氛围不好吗?
  脑子里狂飙了会儿弹幕,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她觉得自己以前在他面前挺勇猛的,什么话都敢说,可这会儿竟然有点儿词穷,她在斟酌怎么开口才能显得自己洒脱一点。
  -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吧!
  这样说?想完她自己先恶寒了下,一股偶像剧装逼的既视感,有点儿囧囧有神。
  要不装不知道吧!昨晚发生了什么?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我俩怎么可能发生关系呢?肯定是你做梦了。
  可是睁眼说瞎话实在不是她强项。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既能体现自己逼格又不显得刻意的说辞。
  最后她也懒得想了,往他老板椅上一坐,抱着相机趴在桌子上,“行了行了,对不起,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昨晚我喝多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很没诚意地说完这段话,然后又威胁了句,“反正这事一人一半责任,我不赖你,你也别赖我,大家以后还是要见面的,就别制造尴尬了吧!”
  余笙觉得自己大概可能也许是被陆玥洗脑了,竟然有点觉得是自己玷污姜博言了。
  年轻人,这思想很危险的啊!
  不过好像这么随意地讲出来,还挺有逼格的,余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觉得自己的形象金光闪闪的。
  姜博言迎着她的目光,愣了片刻,其实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只是话已出口,已经无法补救,只能将错就错。
  没想到竟然能从她嘴里听到道歉的话,顿时有点儿想笑,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憋住,然后才一本正经地说,“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吧!”
  余笙头顶飘过六个大大的黑点,成年人你个头!过去就过去吧个鬼!
  你偶像剧看多了吧!
  她抱着相机站起来,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眼他,一边扯着他往椅子上扔,一边吐槽他,“你这脸皮得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淬炼过的吧!”
  金刚不坏,刀枪不入的,这会儿被他这句不要脸的话一闹,余笙神奇地觉得没那么尴尬了,只剩下想翻他白眼的冲动了。
  姜博言任凭摆布地往椅子上一坐,忍不住笑了,“啊,被你发现了,真不好意思啊!”他学着她刚刚说话的语气回了句。
  那笑真够贱的,余笙刚好按下快门。
  这张真不错,以后珍藏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可以拿来嘲笑他。
  余笙这下真的翻了他个白眼。
  接下来又拍了十几张,他今天难得听话的很,也是不容易,余笙就多拍了些。
  最后的时候,余笙说:“你把外套脱了吧!领带也解了,衬衣袖子挽上去,随意点儿。”
  姜博言抬头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余笙没明白,目光从镜头里移出来,看了他一眼,“不方便?”
  姜博言没再说话,点了点头,余笙刚想问自己要不要回避一下,结果他已经伸手脱了衣服,把领带扯下去,解了领口处的一颗扣子,然后慢条斯理地把袖子给挽上去。
  余笙觉得这场面有点要命,明明就脱个外套他都能脑部一系列的限制级画面,她以前可不这样的,她多正经一个人,以前还帮杂志社拍书模,长得好看得多了去了,她也没想些乱七八糟的啊。
  就这么跑了个神,他就已经整理出去她想要的样子,不得不说,他这个人是很上镜的,特别有镜头感,从哪个角度拍都不会有损气质。
  余笙观察了他几秒钟,突然脸就红了,她从他手臂和锁骨处看见了不少的抓痕,还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