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尾渣文扫尾之路[快穿]_分卷阅读_13
  这半个月,她简直受够了。因不知道要在这个世界耗多久,尤悠自从意识到自己被系统放养之后,便很仔细地确保自己每一步都走的稳当。所以,关于在这个世界有利地生存下去的每一次机会,她都不会懈怠。
  本来,作为全国第一名进入首府大学的尖子生,学校早就定了她当新生入学典礼上台演讲的人。
  这是一次非常重要出头的机会,首府大学入学典礼每年都会邀请国内甚至国外,许多重要身份的人到场,现在学校闷声不响地换人了,说没猫腻就出了鬼了!
  尤悠是什么人?玩谁都不能玩她!
  于是,上台的那天,她将学校临时换替她的那个学生弄昏在厕所。最后,自己顺利上去了。
  换人的教导主任气的咬牙也无法,校长认可了。
  艰辛地过了半个月,尤悠突然十分后悔。
  为什么她要如此温柔地对待别人呢?她尤悠是这么守规矩的人?
  开玩笑!
  果然她之前使的小手段太温和,秦变态都快踩到她头上了!
  很快又到了一次小长假。
  这日,尤悠忽悠着聂琛约秦钺出来。两人毕竟是本文的男男主,虽然有尤悠从中搅局,秦钺对聂琛的好感还是在一点一点地增加。即便不到非卿不娶的地步,聂琛的一个电话将人叫出来,还是很容易的。
  地点是尤悠专门安排好的公园。这公园地点偏僻,寻常人迹罕至。
  尤悠猫在两人的长椅后面,偷偷摸摸地给聂琛发短信。
  尤悠:哥哥,我要吃爆米花,到了就要。
  本来聂琛还在奇怪,提议出来玩的人怎么自己不到?这一看短信就笑了,他清粼粼的眼睛里都是宠溺的笑意,微微抿着的嘴角,藏着若有似无的羞涩。
  然后,他勉力压下要翘起的唇角,扭脸对秦钺说了一句“抱歉,去买个东西”,秦钺将他手机上的信息看的分明,不着痕迹地掩饰住自己的不悦,微笑着说了声‘好’。
  直到聂琛的身影走远,秦钺脸上的笑意撤了干净。邪肆艳丽的容颜上,只剩下满满的暴戾。
  尤悠伺机而动,迅速上前,将自制的麻醉针刺进他的背后。
  眼看着高大的男人头一歪,尤悠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条粗绳,用自己独特的绑人手法,绑了秦钺的手和脚。然后,一个头盔遮住盖在他头上,扯上了租来的机车。一边扯一边嫌弃现在的这具身体,哼,废人一个!
  摆弄好之后,她车钥匙一转,呜地一声离开了公园……
  尤悠一路疾驰,将人直接带来了郊区的废弃工地。
  这里有一个地下室,地点十分的隐蔽,很适合藏人。是有一次聂琛被人绑架的作案地点,里面有一张床,书中有过详细的描述。尤悠打定主意之后,直接提前取用。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人拖进了地下室。尤悠扯出包里的另一卷绳子,指尖绕了两圈之后,将秦钺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上。
  尤悠安静地盯着昏迷不醒的人,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呵,不知道性取向在斯德哥尔摩症面前,是不是也耿直到底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了她是恶人,她真的是恶人。→_→
  ☆、第7章 (一)第一穿
  尤悠无声冷笑。
  拖过来一把椅子,她一屁股坐下,抬眸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床上昏迷的人。昏暗的地下室里除了一张床一个简易的木质椅子和头顶一个昏黄的灯泡,旁的什么都没有。尤悠将手上剩余的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映衬的整个空间更加的阴森和死寂。
  没一会儿,秦钺眉心皱了皱,挣扎地睁开了眼睛。
  涣散的视线在封闭的空间里一扫,瞬间恢复了清明。他动了动,发现自己成大字型被绑在床上,瞳孔顿时一缩。
  不过,转瞬又平静了。
  像他这种家族继承人的身份,会被人绑架一点不奇怪。秦钺粗略地扫视了房间,没看见其他人,只以为绑匪现在不在。
  于是,他死命地挣扎起来。
  然而身上的绳子绑得实在太紧了,怎么也挣不开。秦钺急促地喘着气,寂静的空间里一声一声的,听着尤为骇人。
  尤悠一言不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挣扎的满头大汗,一小时之后,脱力地倒下。歇了一会儿又开始挣扎,又一小时之后脱力倒下,歇一会儿接着重来……
  如此循环,半分不放弃。
  三番四次的之后,他终于用尽了力气,没再动了。
  秦钺仰躺在床上,寂静的密闭空间里空气十分浑浊。而他耳边能听到的,除了自己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外,一点杂音都没有。
  恍惚地看着头顶微微晃动的灯泡,秦钺慢慢拧起了眉心,感觉不太好。
  “消停了?”清冷的嗓音淡淡响起,莫名地阴森。
  尤悠突然出声,惊得秦钺呼吸一滞。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声源处,眼含利剑地射了过来。然后一看清到老神在在坐着的人,脸色都变了。
  显然,他没想到绑了他的人,竟然是个他从来没看在眼里的女人。
  尤悠不可置否地挑挑眉,“很惊讶?”
  秦钺没说话,只是挣扎的更厉害了,那眼神恨不得扑过来咬死尤悠。
  尤悠对此丝毫不在意,与秦钺对视的狭长的眸子里都是随意与冷然:“秦家大少爷在看什么呢?怎么?被我惊艳了?”
  秦钺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到了神经病。转瞬间,他便收拾了自己的失态,面色矜持又理智。
  他冷厉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椅子上的女人,如针在刺。一个呼吸间收回所有失态外放的情绪,顺便,十分轻蔑地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