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举办婚礼
  颜子麒听完张毅告诉的消息,颜子泽和吴妃结婚了,自然也跟元梦香分享了。
  对她看来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少了一个纠缠颜子麒的女人,是她求之不得的。但他们有爱情吗?为什么就突然结婚了呢。
  这个念头在元梦香脑海里也只是瞬间闪过。旁边就是她心爱的男人,好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其他事情将变得无足轻重,事实上她已经这样做了。
  哈哈,你弟弟结婚没邀请你哦。元梦香打起道:你这个哥哥很失败呢。
  颜子麒当然看出她的玩笑味道,只是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他长小对弟弟就不算太差,可以说是有感情的,毕竟是亲兄弟,但弟弟却总是与他各种斗争,好像跟他前世有很大仇一样,他们今天来兄弟,就是为了相互伤害。
  他的弟弟结婚了,新娘是吴妃,连哥哥也不通知一下。颜氏集团又不是说颜子麒不肯给他,不给又如何,现在做总裁的不也是颜子泽了吗?
  颜子麒从小就听爸爸的话,学工商管理,学进出口贸易,毕业后回公司工作,这一切都是父亲安排他的人生轨道,他也是遵循的。
  既然颜氏集团是父亲要颜子泽继承的,那它就属于弟弟的。那么自己都那么爽快了,为什么弟弟娶媳妇,却不通知一下哥哥的。
  颜子泽,你就那么恨哥哥吗?你还是记仇他举报你前女友吸毒贩毒的事吗?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不能释怀吗?
  以上就是元梦香开玩笑后颜子麒所想到的。元梦香看到颜子麒没有笑容,心里也猜出八九,从船头慢慢挪过来,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终于回过神来,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元梦香此刻在她身边,也将会永远在他身边就足够了。至于吴妃为什么送自己进火坑,颜子泽为什么还不能原谅他就让他们一切随风飘散吧。
  颜子麒自我安慰的话语很受用,他已经又开始跟元梦香打闹起来了,把她放在船上,侧面一看,两边都是水,仿佛躺在水面上一样,那感觉舒服极了,林香,我们暂时不回湘城,或许永远也不回去了。
  那个湘城有太多他们要付的事情,之前因为爱情他们不得不留在那里,现在他们两个都置身事外,不再有那样的烦恼,所以不回去湘城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况且那么多天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看到李煜明的行动,心里也有点忐忑起来。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李煜明已经放弃了这个女人,也可以说是他已经解脱了。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来做了这件荒唐的事情,所以颜子麒和元梦香已经再安全不过了,当然,如果他们日后因为感情的问题吵架斗嘴,那就怪不上李煜明了哦。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有人悲自然有人笑,万物生长,永不停息。李煜明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但颜子泽却冒了出来,还娶了一度喜欢颜子麒的吴妃。
  那么,元梦香和颜子麒想过的平静生活会平静吗?
  子麟,那我们就住在这里,你种地我织布,哈哈,虽然日子会很平淡,但我觉得很幸福。元梦香一脸陶醉,很是期待着这种日子呢。
  颜子麒也正有此意,如果可以,就在这里吧,颜氏集团就留给了他的弟弟,虽然知道颜子泽不是什么经商的人才,但父命难为,加上他也早已厌倦了那种日子,现在真的别无他求。
  就在颜子泽和吴妃结婚的当晚,宴会接近尾声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个男人,长着满脸胡茬,穿着随性,最为明显的是眼角上有一块黑肥痣,模样奇丑无比,后面跟随着几位打手,来势汹汹,走到颜子泽跟前,颜子泽,你可记得我?
  颜子泽当时正忙着敬酒,闻声看去,大吃一惊。
  时间要从四年前说起,当时间颜子泽可没有在监狱里,还是风流倜傥,夜夜笙歌的公子哥。
  那夜他跟往常一样去了酒吧,点了一桌的酒,在等着约好的同伴,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于是想自己找点乐了。
  公子哥的生活,我们这般平民百姓自然理解不来,他们的生活里除了美酒和美女,别有他求,有的甚至还有毒品,例如说他那已过世的女朋友,但他把这一切都归罪于颜子麒的毫无人性,不讲亲情。
  那晚他心情不错,刚刚睡了吴妃,心里觉得打击到了颜子麒。自从他的女朋友死后,他发过毒誓,凡是喜欢颜子麒或颜子麒喜欢的女人他都要睡个遍。很明显,这个男人来酒吧庆祝刚刚打完的一场胜战,接下来,想为自己找点乐子。
  他正在左顾右盼,寻找着猎物,距离他三个桌子的距离,有一个年轻漂亮,穿着暴露但只画着淡淡的裸妆,这种女人很合颜子泽的口胃,心里暗想着,今晚就她了。
  独自一人在酒吧买醉的女人,可谓难得。颜子泽知道这种女人最好下手,也是最好得手,事后还一点事也不给自己惹麻烦。
  颜子泽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往那个孤单的女人走去。
  一个人?
  对方抬头看了一眼颜子泽,典型的纨绔子弟。这个点的湘城,满街跑着找乐子的富二代以及大啤酒肚的暴发户。
  这个女生却不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孩子,对于这种男人她早已见得多,事实上她是有主的花朵。
  主人还是湘城的一个黑社会老大。在她的认知中,除了她的男朋友像个男人,像在她身边的都是主人的狗,正常哪个敢跟她说半点轻佻的话,见面只能叫她一声大嫂,再毕恭毕敬的行个礼。
  她今晚之所以独自一人出来喝酒,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心情不好,想借酒浇愁。女人总是这样,挺能作的。如果她的男人有钱,她就觉得不够爱她;如果她的男人非常爱她,她又觉得对方不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