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3.狂人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小u戏谑地看着阿尔法，并没有否认她的说法。
“因为，你喜欢的小矮子，被我杀掉了。”阿尔法的面色阴沉了下来。
“我早就知道了。”
小u像犯了困的小孩子一样，拍了拍小嘴，打了个哈气。
“所以说，我们是‘同志’。”
虽然阿尔法很想再继续深沉下去，可是她实在忍不住想吐个槽：“‘同志’不是你这么用的。。。”
“不要在没有意义的问题上纠结太久哦，你的那群士兵们可是还在等着你回去呢，指挥官同志。”
不给阿尔法反应的机会，小u中断了与阿尔法的通话。
小u看向枫叶与67两人。
在刚刚，他们二人接连解锁了“彗星”的发射权限。
枫叶是通过向会议室内暗藏的身份识别设备，提交身份验证确认的，而67。。。
她身体的机械化改造程度，几乎可以说是半个人型，直接通过电信号提交权限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机械化改造——在“蝴蝶行动”那次，她差点丢了半条命。
当然，现在她也可能因为从高台上跌下来摔断脊椎骨而半身不遂，丢掉半条命。
“彗星”则是一种卫星武器，通过升入太空，吸引太空中的垃圾，牵引太空垃圾坠落至目标点，对地面造成打击。
小u对这颗“彗星”有一点想法。
“哒，哒，哒”
就在这时，几声很轻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有客人来了。
“请进。”
67回应道。
转动门把手，g36推开门，微微欠身，接而走了几步小碎步，站到一边。
“你是来找我的吗？”
67看向跟在g36身后进来的，名为卡捷琳娜的大女孩。
或许应该称之为军人吧？不过，如果是一个没有杀死别人决心的女人，对于67来说，也只是个大女孩。
卡捷琳娜没有应声，她是想说句什么的，可是她发现她没有那个勇气。
“如果你是来给我一枪的，请快一点。”67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卡捷琳娜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来，坐。”67指向会议室的一把椅子。
卡捷琳娜从桌下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什么事？”67面柔音和地问。
似乎是对这种形象的67感到亲近，卡捷琳娜渐渐放松下来，缓缓地开口道：“我只是想知道，我一直仇恨的人，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真令人意外。我说过了，如果你想的话，你完全可以开枪打死我。”
67把爬上桌子，试图通过桌上隐藏的机关夺取“彗星”控制权的小u抓了回来，抱在怀里。
小u没有挣扎，像个大玩偶似的一动不动。
“我并没有害您的意思。”
感受到卡捷琳娜那认真而又充满好奇的视线，67便也有些回答问题的兴致了：“好吧。。。你都想知道些什么？你问吧。”
“您的看法，例如——对于您的人型们，您的看法是什么？”
“她们是我的家人。”
“家人吗？”听到这个词，卡捷琳娜的神色有些黯淡，同时也有一些释然。
“我和你不一样。”67知道卡捷琳娜在想什么。
“我可没有像你一样圆满的家庭——有一个严厉的父亲和一个慈祥的母亲。”
“而且——”67直视着卡捷琳娜的眼睛：“但凡胆敢伤害我家人的家伙，要做好赴死的准备。”
67收到的只是卡捷琳娜躲闪的目光。
真是个软弱的家伙。
“我可以听听您的故事吗？”
“好吧，不过，或许我这个故事已经很老套了吧。。。”67清清嗓子，要讲一段尘封的故事。
“我从记事开始就是孤身一人，四处谋生。每天做着不太干净的活计，小心提防被人贩子抓走，和野狗争抢食物，简单而卑微地活着。”
“您以前是生活在贫民窟吗？”卡捷琳娜瞪大着眼睛，似乎很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出身如此。
“是啊，一只贫民窟的小畜生罢了。”卡捷琳娜自嘲地哂笑。
“那您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啊，这种日子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当你如一颗花籽，在悬崖般的地方扎根生长的时候，你的名气会随着你这朵花开出的香味，落入深渊。”
“一个叫格兰特的人看中了我。他和我谈条件，许诺我衣食无忧，要把我送入一所军校——为了棉衣和面包，我答应了。”
“您是说，军校？”
“是啊，哈哈，像我这样连正经学校都没上过的人，居然能进入军校，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但是，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我是个天才——不，不不不，是格兰特先发现我是个天才，把我送入的军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个真正的天才。”
“四年的时间，在我的军事培训即将宣告结束的同时，我拿到了我的文学硕士学位。”
“您的天赋如此，一定受到了很好的培养吧？”卡捷琳娜带着些期待的问。
“并不，除了可以吃饱，有一个可以栖身的住处，那个军校里的环境不比贫民窟好多少——弱肉强食是一条至理。”现实却是很残酷。
“想在那里站稳脚跟，至少是不被人打死——要么，你有一个很好的背景，让别人不敢打你的主意；要么，不断地提升自己，成为食物链上的猎手。”
“那一年，我十六岁，没有任何案底，身上却有三条人命。”
“所以，你说我是刽子手，我不会有任何芥蒂——存活至今，理应如此。”
“。。。那之后呢，您在军校毕业后，不应该参军了吗？为何我在调查您的时候，没有看到您的服役记录？”
“哈啊，你知道格兰特将军吗？他和克鲁格是老朋友了，自军校毕业后，我拿着格兰特给我写的推荐信，前往格里芬任职。。。”
会议室的另一边，g36已经挪步至枫叶身后。
面前，阿尔法正在对枫叶发问：“叶子，能和我说一说你们接下来的计划吗？”枫叶的身旁，阿尔法正对着他提问。
“博尔贾（Бop3r），首先是在这里的驻军。”
“啊？”
“清理驻军基地，占领博尔贾城，之后，我们会以此为基站，把边境线上的军队收拾干净，为满洲里那边减轻压力。”枫叶用拳头砸了砸面前的议事桌，桌子的表面弹起了一个矩形盖子：“当然，这一切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枫叶翻开盖子，把里面的东西往外一拉，一个液晶的显示屏就出现了。
枫叶点了几下屏幕，一张关于新苏联国境的完整大地图就呈现在屏幕上。
双指放大，地图渐渐缩放到一条中苏边界线上。
“就在这。”枫叶用手指向地图上一个红色的标记点。
“需要我帮忙吗？”阿尔法接着问。
“怎么，你也想参与进来吗？”枫叶微微一笑，想知道阿尔法的理由。
“毕竟我坐在这里。”阿尔法摊了摊手，给出的理由很是勉强。
“不对吧？你明明是想用你的武装去换取发展的资源——我说的没错吧？”枫叶一眼看破了阿尔法的小心思。
枫叶的话让阿尔法不可置否，她有些不甘心地点点头。
现在枫叶终于笑得像一只狐狸了。
如果是曾经的mp5，像这样被他说穿心事，她一定会面上气鼓鼓地做个包子脸，佯装自己生气了吧？
如果还像从前那样，他会笑得更开心的。
可是啊，为什么。。。
“没有必要那么做，你是我老婆，你缺什么找我要就好了，我给你。”
枫叶现在变得又像一只狐狸犬了，哦，或许更像柴犬一点。
阿尔法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倒也不生气，似乎是习惯了这个男人的脸皮，恨恨地问：“我要钻石，你最多能给我多少？”
枫叶竖起两根手指。
“两千？”
枫叶摇摇头。
“两百？”
枫叶乐了。
“两万？”
枫叶还是摇摇头。
阿尔法有点不高兴了：“你自己说吧，我不猜了。”
“二十万。”
“啊？”阿尔法懵了一下：“二十万？！”
“准确的说，是我们两个能给你二十万。”这时候，正在一边给卡捷琳娜讲人生故事的67大姐姐发话了。
“啊。。。”
看来这二十万钻石是没戏了。
阿尔法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失落还是该庆幸。
“我的超级武器，你见识过吧？”67问阿尔法。
“嗯，真空内爆弹？”能不认识吗，她对那玩意老熟了。
“我对它的运行结构一窍不通，但，只要为它的供能线路提供一万枚能量结晶——也就是我们平时交易用的‘钻石’，它就能立即发射一枚真空内爆弹。”
“呃。。。也就是说，这些钻石是给超级武器供能并且加速进程的？”阿尔法对此惊讶的要哭了。
67肯定地点点头：“如果我们的计划失败，结果将会是‘颠覆性’的——这便是唯一的出路。”
“不是，这也太浪费了吧！”
你把钱，啊不，钻石交给我，我立马给你拉一支大军出来，横推世界不是问题啊喂！
67不满的白了阿尔法一眼：“武器供能的消耗是否合理我能不知道？不然你给我想想办法？我这边的电厂能维持整个管制区基本所需的电力就不错了，要想靠电厂发电支持超级武器的运行，一颗真空内爆弹我至少得准备五年。”
“不能扩建吗？”阿尔法问出了一个傻傻的问题。
“费用你出？材料你给？线路如何规划？工期遇到意外了怎么办？质量如何保证？你帮我解决一下人才问题？”遭到了怒怼。
在被怼的同时，阿尔法想起了自己营地里的工程师，想起了还被吊在空中的升阳mcv，眼睛幽幽的，和狼似的，似乎能冒出绿光。
“我要是把问题解决了，你把钻石调一半给我啊。。。”
“因为，你喜欢的小矮子，被我杀掉了。”阿尔法的面色阴沉了下来。
“我早就知道了。”
小u像犯了困的小孩子一样，拍了拍小嘴，打了个哈气。
“所以说，我们是‘同志’。”
虽然阿尔法很想再继续深沉下去，可是她实在忍不住想吐个槽：“‘同志’不是你这么用的。。。”
“不要在没有意义的问题上纠结太久哦，你的那群士兵们可是还在等着你回去呢，指挥官同志。”
不给阿尔法反应的机会，小u中断了与阿尔法的通话。
小u看向枫叶与67两人。
在刚刚，他们二人接连解锁了“彗星”的发射权限。
枫叶是通过向会议室内暗藏的身份识别设备，提交身份验证确认的，而67。。。
她身体的机械化改造程度，几乎可以说是半个人型，直接通过电信号提交权限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机械化改造——在“蝴蝶行动”那次，她差点丢了半条命。
当然，现在她也可能因为从高台上跌下来摔断脊椎骨而半身不遂，丢掉半条命。
“彗星”则是一种卫星武器，通过升入太空，吸引太空中的垃圾，牵引太空垃圾坠落至目标点，对地面造成打击。
小u对这颗“彗星”有一点想法。
“哒，哒，哒”
就在这时，几声很轻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有客人来了。
“请进。”
67回应道。
转动门把手，g36推开门，微微欠身，接而走了几步小碎步，站到一边。
“你是来找我的吗？”
67看向跟在g36身后进来的，名为卡捷琳娜的大女孩。
或许应该称之为军人吧？不过，如果是一个没有杀死别人决心的女人，对于67来说，也只是个大女孩。
卡捷琳娜没有应声，她是想说句什么的，可是她发现她没有那个勇气。
“如果你是来给我一枪的，请快一点。”67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卡捷琳娜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来，坐。”67指向会议室的一把椅子。
卡捷琳娜从桌下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什么事？”67面柔音和地问。
似乎是对这种形象的67感到亲近，卡捷琳娜渐渐放松下来，缓缓地开口道：“我只是想知道，我一直仇恨的人，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真令人意外。我说过了，如果你想的话，你完全可以开枪打死我。”
67把爬上桌子，试图通过桌上隐藏的机关夺取“彗星”控制权的小u抓了回来，抱在怀里。
小u没有挣扎，像个大玩偶似的一动不动。
“我并没有害您的意思。”
感受到卡捷琳娜那认真而又充满好奇的视线，67便也有些回答问题的兴致了：“好吧。。。你都想知道些什么？你问吧。”
“您的看法，例如——对于您的人型们，您的看法是什么？”
“她们是我的家人。”
“家人吗？”听到这个词，卡捷琳娜的神色有些黯淡，同时也有一些释然。
“我和你不一样。”67知道卡捷琳娜在想什么。
“我可没有像你一样圆满的家庭——有一个严厉的父亲和一个慈祥的母亲。”
“而且——”67直视着卡捷琳娜的眼睛：“但凡胆敢伤害我家人的家伙，要做好赴死的准备。”
67收到的只是卡捷琳娜躲闪的目光。
真是个软弱的家伙。
“我可以听听您的故事吗？”
“好吧，不过，或许我这个故事已经很老套了吧。。。”67清清嗓子，要讲一段尘封的故事。
“我从记事开始就是孤身一人，四处谋生。每天做着不太干净的活计，小心提防被人贩子抓走，和野狗争抢食物，简单而卑微地活着。”
“您以前是生活在贫民窟吗？”卡捷琳娜瞪大着眼睛，似乎很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出身如此。
“是啊，一只贫民窟的小畜生罢了。”卡捷琳娜自嘲地哂笑。
“那您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啊，这种日子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当你如一颗花籽，在悬崖般的地方扎根生长的时候，你的名气会随着你这朵花开出的香味，落入深渊。”
“一个叫格兰特的人看中了我。他和我谈条件，许诺我衣食无忧，要把我送入一所军校——为了棉衣和面包，我答应了。”
“您是说，军校？”
“是啊，哈哈，像我这样连正经学校都没上过的人，居然能进入军校，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但是，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我是个天才——不，不不不，是格兰特先发现我是个天才，把我送入的军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个真正的天才。”
“四年的时间，在我的军事培训即将宣告结束的同时，我拿到了我的文学硕士学位。”
“您的天赋如此，一定受到了很好的培养吧？”卡捷琳娜带着些期待的问。
“并不，除了可以吃饱，有一个可以栖身的住处，那个军校里的环境不比贫民窟好多少——弱肉强食是一条至理。”现实却是很残酷。
“想在那里站稳脚跟，至少是不被人打死——要么，你有一个很好的背景，让别人不敢打你的主意；要么，不断地提升自己，成为食物链上的猎手。”
“那一年，我十六岁，没有任何案底，身上却有三条人命。”
“所以，你说我是刽子手，我不会有任何芥蒂——存活至今，理应如此。”
“。。。那之后呢，您在军校毕业后，不应该参军了吗？为何我在调查您的时候，没有看到您的服役记录？”
“哈啊，你知道格兰特将军吗？他和克鲁格是老朋友了，自军校毕业后，我拿着格兰特给我写的推荐信，前往格里芬任职。。。”
会议室的另一边，g36已经挪步至枫叶身后。
面前，阿尔法正在对枫叶发问：“叶子，能和我说一说你们接下来的计划吗？”枫叶的身旁，阿尔法正对着他提问。
“博尔贾（Бop3r），首先是在这里的驻军。”
“啊？”
“清理驻军基地，占领博尔贾城，之后，我们会以此为基站，把边境线上的军队收拾干净，为满洲里那边减轻压力。”枫叶用拳头砸了砸面前的议事桌，桌子的表面弹起了一个矩形盖子：“当然，这一切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枫叶翻开盖子，把里面的东西往外一拉，一个液晶的显示屏就出现了。
枫叶点了几下屏幕，一张关于新苏联国境的完整大地图就呈现在屏幕上。
双指放大，地图渐渐缩放到一条中苏边界线上。
“就在这。”枫叶用手指向地图上一个红色的标记点。
“需要我帮忙吗？”阿尔法接着问。
“怎么，你也想参与进来吗？”枫叶微微一笑，想知道阿尔法的理由。
“毕竟我坐在这里。”阿尔法摊了摊手，给出的理由很是勉强。
“不对吧？你明明是想用你的武装去换取发展的资源——我说的没错吧？”枫叶一眼看破了阿尔法的小心思。
枫叶的话让阿尔法不可置否，她有些不甘心地点点头。
现在枫叶终于笑得像一只狐狸了。
如果是曾经的mp5，像这样被他说穿心事，她一定会面上气鼓鼓地做个包子脸，佯装自己生气了吧？
如果还像从前那样，他会笑得更开心的。
可是啊，为什么。。。
“没有必要那么做，你是我老婆，你缺什么找我要就好了，我给你。”
枫叶现在变得又像一只狐狸犬了，哦，或许更像柴犬一点。
阿尔法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倒也不生气，似乎是习惯了这个男人的脸皮，恨恨地问：“我要钻石，你最多能给我多少？”
枫叶竖起两根手指。
“两千？”
枫叶摇摇头。
“两百？”
枫叶乐了。
“两万？”
枫叶还是摇摇头。
阿尔法有点不高兴了：“你自己说吧，我不猜了。”
“二十万。”
“啊？”阿尔法懵了一下：“二十万？！”
“准确的说，是我们两个能给你二十万。”这时候，正在一边给卡捷琳娜讲人生故事的67大姐姐发话了。
“啊。。。”
看来这二十万钻石是没戏了。
阿尔法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失落还是该庆幸。
“我的超级武器，你见识过吧？”67问阿尔法。
“嗯，真空内爆弹？”能不认识吗，她对那玩意老熟了。
“我对它的运行结构一窍不通，但，只要为它的供能线路提供一万枚能量结晶——也就是我们平时交易用的‘钻石’，它就能立即发射一枚真空内爆弹。”
“呃。。。也就是说，这些钻石是给超级武器供能并且加速进程的？”阿尔法对此惊讶的要哭了。
67肯定地点点头：“如果我们的计划失败，结果将会是‘颠覆性’的——这便是唯一的出路。”
“不是，这也太浪费了吧！”
你把钱，啊不，钻石交给我，我立马给你拉一支大军出来，横推世界不是问题啊喂！
67不满的白了阿尔法一眼：“武器供能的消耗是否合理我能不知道？不然你给我想想办法？我这边的电厂能维持整个管制区基本所需的电力就不错了，要想靠电厂发电支持超级武器的运行，一颗真空内爆弹我至少得准备五年。”
“不能扩建吗？”阿尔法问出了一个傻傻的问题。
“费用你出？材料你给？线路如何规划？工期遇到意外了怎么办？质量如何保证？你帮我解决一下人才问题？”遭到了怒怼。
在被怼的同时，阿尔法想起了自己营地里的工程师，想起了还被吊在空中的升阳mcv，眼睛幽幽的，和狼似的，似乎能冒出绿光。
“我要是把问题解决了，你把钻石调一半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