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我一下_分卷阅读_530
  江淮静了。半晌,他问:“你做过一遍,答案就都记住了?”
  薄主席颔首。
  江淮:“但你不都做完大半个月了吗?”
  薄主席:“人跟人的脑容量是不一样的。”
  江淮:“……?”
  他拉了拉江淮的手,轻飘飘道:“你要是不会觉得伤自尊,我也可以现在给你撒一个‘题都是我现场做的’的谎。”
  江淮:“??”
  他觉得他和薄渐这狗迟早要反目为仇。
  没有别的理由。
  就是可能即将发生的肢体冲突。
  江淮去拖了张椅子,面无表情地坐到了薄渐旁边,抓阄似的随手从厚厚一沓还没写过名的物化生卷子里抽了张出来。
  他从抽屉里掏了耳塞出来,戴上了。
  因为江淮不是太想在他十分钟做不出一道选择题,烦躁得抓耳挠腮的时候,听见隔壁往后哗啦啦翻页的声音。
  极其影响他本人正常水准发挥。
  薄渐握着江淮的笔,斜觑过江淮。
  江淮就穿了件短袖T,宽宽松松地挂着,连肩骨的形廓都看得分明,细棉布料贴在后脊背上,脊索微微鼓出,腰腹线瘦削且紧实。
  他摸过的。
  有大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江淮翻着下学期的新教材,往预习学案上誊抄公式填空。
  忽然薄渐的手肘无意似的撞了他一下。他坐在薄渐左手边。
  江淮笔头刺啦划出一道线。
  他稍扭头,睇过薄渐。
  薄渐低着头,给他写作业,神色认真。
  江淮扭回头,充当没发生,继续翻书写作业了。
  又写了几行字,一只手微掀起他T恤下摆,摩挲在他腰侧,慢慢向里。江淮猛地扭头:“你干什么?”
  他看见薄渐握笔的手,在他的寒假作业上勾了个漂亮的“C”。
  薄渐稍偏过头,侧过来,嗅了嗅他脖颈。
  江淮脊背绷直起来。
  耳塞被摘掉了,呼吸声一下子清晰下来。
  薄渐嗓音微哑:“这里……早上就不会对我有什么反应么?”
  “你看,”他说,“你没有,但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