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龙凤胎呢_分卷阅读_105
  苏瑜装模作样地揉揉肩膀:“今儿个着实太累了,一时手软,竟是连书都拿不动了。”
  蝉衣知道她今儿个确实很是疲乏,便也没有起疑,只笑着道:“娘娘必然是饿着了,这才体力不济,快吃些东西吧,您一整天都没进膳了呢。”
  她说着,将膳食摆在榻几上。
  苏瑜偷看她一眼,匆匆将地上的书捡起来,压在了屁股底下,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始用膳。
  饿了一整天,许是担心苏瑜的胃受不住,小膳房做的都是清淡软糯之物,很好克化。一碗小米山药粥,几个荠菜小笼包,再加两碟子配菜,简简单单的,但闻着便香气四溢,让人很有胃口。
  苏瑜一口气喝完了粥,吃完了包子,菜倒是没怎么动便饱了。
  她摸摸肚子,很是满足地让人撤下去。
  回头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看,魏丞还没出来呢。
  苏瑜冲着蝉衣摆摆手,让她去外面候着,然后自己又偷摸取出了方才看到一半的话本子,拧眉研究着些什么。
  其实别看她看了不少的话本子,但那全都是文字描述,对于个中细节,苏瑜心里是一知半解的。昨晚上阿娘倒是拉着她看了很多春宫图,可当着阿娘的面儿她羞也羞死了,哪里曾细看啊。
  不过如今,她反倒有些压制不住心上的好奇了。
  她和魏丞虽说有过肌肤之亲,但也仅限于亲过摸过她全身,也拿那物在她身上蹭过,除此之外就没旁的了。
  她听说男女敦伦是要用男子那物进入女子下面,这样才能够生孩子,子嗣延绵。方才沐浴之时她还偷偷地在自己身上摸过,发现自己那里很小,她小拇指都进不去,而魏丞的东西她是见过的,有点儿……吓人。
  所以,一个铁杵,是如何穿进针眼儿里头去的?大衍最顶尖儿的裁缝他应该也办不到吧……
  苏瑜莫名觉得双腿有些软,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这时,感觉到耳畔传来温和的呼吸声,她蓦然一紧,下意识侧首去看,魏丞不知何时居然出来了,穿着简单的玄衣袍子,披散的墨发上带了些湿潮,烛光下微微发亮,映衬着他那白皙俊逸的五官,显得有几分迷人。
  他此时正弯腰伏在她身侧,眉头微扬,一双凤目似在看着她手里的那本书册。
  苏瑜心头突跳,手里的书“啪”的一声合上了。
  第107章
  “好看吗?”他笑眯眯看着她, 一脸无害。
  苏瑜一张脸早憋得通红,心跳也跟着加快了很多, 整个人羞的恨不能寻个地缝立马钻进去。
  她沉默着,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下来,面上是平和的笑,随便翻阅一下那书,一副批判的样子:“这书里面的恶人太多了, 剧情……也就一般般吧, 不怎么吸引人。”
  魏丞扫过她那红的滴血的耳朵, 笑着将她手里的书接过来, 放在榻几上:“既然不好看,就放那儿吧, 我带你看更好看的。”
  说着, 已经将她从矮榻上扯了起来, 径自就往龙凤榻上走。
  苏瑜一急, 拽住他的胳膊不愿走。
  魏丞抬眸看她,面露困惑。
  苏瑜平静地笑:“陛下, 我, 我还不困。”不得不说,她有点儿被吓着了, 她怕疼。
  魏丞笑道:“我也没说要睡觉啊,咱们来看书,你瞧瞧喜不喜欢。”说着,已经将她扯到了榻前, 伸手一推,她倒在了柔软的褥子上。
  还来不及起身,他已经逼近她,单手抓住她的手腕抵在头顶的床板上,一条腿固定着她的双腿,俯身压下来,然后不由分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热烈,在她娇软的唇瓣间辗转斯磨,又探入她口中去攫取她的香舌,用力吮吸她口中甘甜的蜜液。
  就在苏瑜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垂眸间,她一张脸早已染上浮红,被亲的略显红肿的樱唇微微张开,大口喘着粗气,胸前的鼓囊随之起伏。
  他眼底的眸色变得越发深沉,整个身子仿佛滚烫,再忍不住,抬手去撕扯她身上若隐若现的红罗纱。
  “咔嚓”一声脆响,她的裙衫被他毫不留情的撕扯开来,显出里面雪嫩的肌肤来。
  这……有点暴力。
  苏瑜微惊,下意识往后躲避着:“陛,陛下不是要带我看书吗,书……书呢?”
  魏丞停下来,似笑非笑地看她:“弄弄竟比我还有些迫不及待。”
  他翻身坐起来,苏瑜也随之起身,往床里侧躲了躲,拿被子包住自己已经被他撕的不成样子的衣衫。
  魏丞看她一眼,眸带笑意。
  他伸手从枕边摸索了一下,当真取了本书出来。
  “不是要看书吗,你过来。”魏丞对缩在角落里的苏瑜招了招手,那语气,像极了慈父般的宠溺。
  苏瑜靠着墙根儿抱着被子,连连摇头,然后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她有种预感,新婚之夜藏在枕头下面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书!
  她不看,她打死都不会看的!
  魏丞却哪里由得她去选,一把将她捞过来,圈在了怀里,然后打开书册给她看。
  苏瑜羞的抬手捂住了脸,但其实内心是有一丢丢好奇的,便小心从指间露了一条缝隙出来,偷摸瞧着。
  眼光只瞥了一眼,她瞬间红着脸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这哪里是书,分明便是画册,跟昨晚上阿娘给她看的简直一模一样!
  魏丞把她捂着脸的双手扯下来,下巴抵着她的脑袋,柔声哄着:“弄弄乖,你看看自己喜欢哪种,挑一个,咱们今晚上试试?”
  苏瑜:“……”
  “怎么了,是不是都挺好的,不知道选哪个?”
  苏瑜:“……”
  “那要不然,咱们每一样都来一次?”
  苏瑜:“……”
  然后床帐被放下了,里面传来一阵闹腾,画册滑落在地上,紧接着,大衣小衣也被人很不温柔的丢了出来。
  红烛在燃烧,烛光雀跃地跳动着,映衬着龙凤榻内模模糊糊的交织的身影。
  不多时,里面渐渐传来女子的惊呼:“啊,疼——”
  男子闷哼一声,柔声哄着:“弄弄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里面呼吸声变得急促,伴着女子的低泣,抽抽搭搭,不绝于耳。
  苏瑜一双玉腿挂在他肩上,被他有节奏的来回推动着,起初还觉得下面有尖锐的刺痛,及至后来,那痛意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无法言喻的欢愉。
  她感觉自己好似一下子飘飘然到了云端,周围有仙鹤共舞,有凤凰齐鸣。她就那么被云儿包裹着,身心荡漾的忍不住从口齿间溢出浅浅娇吟。
  后来海啸狂风骤然而起,她变成了饱受摧残的,较弱无力的一朵小花儿。飓风卷地而起,万物尽灭,百花凋零,她止不住的花枝乱颤,低泣不止。
  回神间,他还在她身上纵马驰骋,丝毫没有要停歇的迹象,豆大的汗水从他额间低落,啪嗒一声落在她的胸口之上,晶莹剔透的。
  苏瑜受不住的拧眉推拒:“不,不要了,你快停下来,呜呜呜……”
  他俯身亲吻她的唇,身上的动作却未曾停顿分毫,反而越发卖力。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带着威胁的语气轻道:“你叫夫君,我便停下来。”
  苏瑜闭着眼睛,身子轻颤着,服软地娇娇低唤:“夫君,夫君……”
  她略显抽咽的低唤越发激起了他的兽性,他不断律动着,更加深入,将她带至更高的巅峰,在那娇花受尽摧残之后,给予她温和的浇灌和滋润。
  ………………………………
  这个晚上,苏瑜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起初还是清醒的,直到后来她自己都迷迷糊糊记不真切了。只知道,他似乎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四回,再后来,她便不省人事了。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愿去想,唯愿睡个昏天黑地,谁都不要来打扰她!
  “娘娘,娘娘,该起了。”
  耳畔传来蝉衣的声音,苏瑜不悦地蹙紧了秀眉,翻了个身背朝外面,继续呼呼大睡。
  蝉衣颇有些无奈,但还是继续轻缓:“娘娘,该起了,您还得去长乐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呢。”
  说及这个,苏瑜清醒了许多。
  是了,她如今已嫁为人妇,自然得去请安的。
  都是那个魏丞,昨晚上闹腾个没完,害得她根本没睡好觉,如今困得要死。
  说到魏丞,苏瑜侧首看了看床榻的外面,问蝉衣:“陛下呢?”
  蝉衣道:“陛下一早便上朝了,看皇后娘娘睡着,便没让人打扰。”
  算他还有点儿良心。苏瑜心里咕哝了一句。
  见她拢了被子坐起来,蝉衣对着旁边奉着衣服的宫女招手,亲自接过衣裳为苏瑜更衣。
  苏瑜的睡裙脱落后,露出她白嫩细腻的肌肤来,蝉衣红着脸忽略掉那上面的斑斑点点,利索地帮她穿好襦裙。
  彼时青黛打了热水进来,洗漱过后,由碧棠和蝉衣二人服侍着为她绾了发髻。
  苏瑜昨晚上没睡好,人此时有些憔悴,蝉衣便用脂粉为她遮住,画了个淡淡的妆容,这才端详着镜子里的苏瑜片刻,笑着点头:“我们娘娘真好看。”
  苏瑜没心思听她夸自己,很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脑袋一歪倒在蝉衣的身上:“好想睡觉……”
  “娘娘怎么这么困,昨晚上没睡好吗?”紫坠问。
  说起这个苏瑜就来气:“昨晚上那么闹腾,怎么睡得好……”话语刚落,她意识到了什么,瞬间坐直了身子,抬头看着身旁的四个丫头。
  她们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瑜瞬间闹了个大红脸,瞌睡都吓跑了。
  她讪讪地笑:“我,我是说,咱们陛下原来睡相不太好,晚上会蹬被子,害我险些着凉,就,就没睡好。”
  “是吗?”耳畔传来低沉的男音,带着少许威严,淡淡的,却让人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苏瑜抬眸,便见魏丞不知何时下朝回来了,一身朝服,双手负立站在内殿的门口。他头上盯着冕毓,墨色毓珠垂落下来,遮了此时他脸上的表情,越发显得他帝王威仪,深不可测。
  碧棠和蝉衣等人匆忙行礼,默默退了出去。
  苏瑜还呆愣愣在妆奁前坐着,巴掌大的小脸儿微微扬起,一双眼眸瞪得老大,似乎还没回神的样子。
  随手关上殿门,魏丞阔步走过来,在苏瑜身边弯下腰,似笑非笑地道:“你方才说……我晚上喜欢蹬被子,故而害你睡不着觉了?”他可清楚的记得,昨晚上她自己踹开被子无数回,都是他不厌其烦给她盖上的。
  这个事睡得迷迷糊糊的苏瑜其实是有点印象的,此时被他灼灼的目光打量着,她觉得一张脸有些火辣辣的,甚至还有些口感。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朝了。”她垂下脑袋,不好意思看他。
  魏丞一把扯起她自己坐下,又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那只大掌很自然地探入她的衣领在她胸前揉了几把:“我想你想得紧,上个朝都定不下心,所以胡乱应付一下就回来了。”
  苏瑜闷哼一声,挣扎着推他:“别闹,我要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呢,一会儿衣服被你搞乱了。”
  说着自行站起身,刚走了两步,下面传来尖锐的胀痛,害得她双腿一软,险些没站稳。魏丞顺势扶住她,又将她拉了回来,伸手指了指下面:“怎么了,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