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爱_分卷阅读_42
  不应该呀,既然觉得眼熟,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脑海里浮现付鹏迎接他,带着他去位置上坐下,对着他笑。
  其实付鹏帮忙招呼客人,穿梭在客人之间时,好像很好说话,一脸笑容,但偶尔沈嘉会看到他一个人沉默地站在角落里,那老好人一样的笑容就不见了,阴影中仍然能感觉到他眼窝有点黑,之前沈嘉以为付鹏天天跟着王逸和白城,经常熬夜,所以眼圈黑,但脑海里浮现付鹏打哈欠的样子时,身体一怔,瞬间想起了什么。
  一些碎片式的记忆,他努力的想将这些碎片拼接起来,然后一点点的他通过这些脑海里拼在一起的碎片,记起了一些什么。
  付鹏。
  付鹏。
  付鹏打哈欠的样子再次出现,然后是上一辈子白祥忠佝偻的身体,斑白的头发还有苍老的面容。
  “这个人真的只有五十多岁吗?怎么看着跟七八十多似的,明明是挺有钱的人,也太不注重保养了。”现在这个社会,不管男女都晓得保养,注重健康,所以常常四十多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岁,像白祥忠这样的企业家,又是帝都首富,比原本的年纪看起来老那么多,有点不应该,像是经受了什么挫折一样。
  当时在慈善晚宴上大哥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回去的路上才跟他说了白祥忠的事情。
  “他中年丧子,后又丧妻,他在帝都出了名的爱子宠妻,出了这样事情,是谁都受不住打击,何况感情那么深。”
  听到白祥忠的事情,沈嘉有些吃惊地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都……”都死了。
  刘秘书顺着沈帛的话一一说下去,知道总裁的意思肯定是这事儿最好让沈嘉知道,心里也敲个警钟,免得误入歧途,详细地说道:“他那个孩子被所谓的朋友诱骗吸了毒,一开始不知道,被下药在水里,然后普通的烟里卷着毒品,千方百计的让他染上毒瘾,让他无意识的上瘾,为的就是给这些富家子提供毒品同时获得金钱,但他发现自己吸了毒后就跟家里人说,主动要去戒毒,但毒品沾了谁能戒干净?基本上碰这些东西的人都毁了,他主动去两次,都没成功,回来就忍不住,可能本身也是个骄傲的人,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就自杀了,他妈妈很爱他,接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没过两年也去了,这不是什么秘密,他自从知道孩子被骗吸了毒后就积极协助警方把当初害他孩子的人送到了监狱,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只会奔着最恶劣的结果而去,他儿子是那些人被判刑那天自杀的,他从法院回来,人已经没生命体征了,从此以后他经常举办慈善活动,宣传戒毒知识,大概是寻得一些安慰吧。”
  当时的确给沈嘉的内心敲了个警钟,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到的东西他不会接过来喝,别人递过来的烟大多也都是拿在手里,就怕被有些图谋不轨的人坑了。
  事情听完了,事件里的人差不多都忘了,只记住了在外面得越发的注意,不能着了道。
  想起来这些后,沈嘉也想起来了付鹏。
  付鹏就是白祥忠协助警方抓捕的那些人中的其中之一,他当时听完回家在网上搜了搜这件事,看到了网上这些罪犯的样子。
  所以他觉得付鹏眼熟,可因为时间太久,又从无交集,所以一时想不起来。
  想到这里,沈嘉心中发寒,手脚冰凉,特别是这三个人好久都没回来,他彻底坐不住了。
  他得去找白城!
  他不知道白城是什么时候被付鹏下的毒,正因为没底,心里更加恐慌。
  他怕热情善良不拘小节的白城,依旧按照上辈子的轨迹早早离开,白家破碎,白祥忠从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变得沧桑,佝偻,因为妻子和孩子的离开成为行尸走肉。
  第22章022
  陈不泯看到沈嘉猛地起身,抬头看着他问:“嘉嘉,你去哪儿?”说完也跟着站了起来。
  沈嘉对陈不泯说:“你跟我来,我们去找一下白城。”
  听到是找白城,陈不泯说:“他好像去楼上了,我记得他刚刚起来的时候说了一句去洗手间。”
  沈嘉带着陈不泯穿过人群往楼梯的方向走,听到陈不泯的话,他说:“那去了也有一段时间了。”
  “也是,不过你找他有什么事,他一会儿总要下来,毕竟是今天的寿星公。”陈不泯笑。
  两人马上就要走到楼梯那里时,有个人忽然站到沈嘉的面前,这人比沈嘉高,容貌帅气硬朗,寸头,看着也比沈嘉大几岁,穿得也如同沈嘉一样“朴素”,没有一身潮牌或者名牌,他伸出手说:“加个好友?”
  沈嘉着急找白城,就算对方看着英俊帅气,态度也还可以,但他没时间啊,伸出手拨拉开说:“别挡路。”只是没拨动。
  那人没想到沈嘉这么不给面子,微微挑眉,并没生气,还觉得沈嘉蛮有脾气,语气调侃地说:“加个好友就让路。”
  陈不泯在沈嘉的耳边说:“好像是白城的表哥,咱们来的时候,他和白城站一块来着你忘了,易什么,没记住。”当时白城给他们互相介绍过。
  听到是白城的表哥,沈嘉想起来刚见到白城的时候好像是有这么一个插曲,一把拉住他的手说:“那你来的正好,跟我来,我们去找白城。”
  “?”
  易远知有些没跟上沈嘉的脑电波,但还是顺从地任沈嘉拉着他的手腕往楼上走。
  边走边问沈嘉说:“你找白城干什么?你不找他,他一会儿自己也要出现。”今天是他生日,他肯定要到场。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危机,沈嘉心里焦急,却根本没空解释那么多,也没办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