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鬼事(1、2)_分卷阅读_60
  这个梧桐树就是冉遗最精华所在,浙江人、田叔叔、罗师父的最终目的就是它了。
  看着这个翠绿鲜嫩的梧桐树,我心里也泛起怜惜的感觉。忍不住走到跟前,想伸手去触碰。
  “你别动!”柳涛对我喊道。
  是啊,我是外人,有什么资格摸这棵树呢。
  这棵灵树,就是这方水土的保护者——冉遗的心脏吗。也许冉遗这种上古神兽,用普通的生物学无法阐述它的身体构造。一个身躯覆盖几平方公里的动物,藏在地下的巨大动物,是能够用生物学来解释的吗。
  抛开别的任何理由不谈。仅仅看着这个柔和鲜嫩的梧桐树本身,我就莫名的有保护它的冲动。用生命保护它也在所不惜。
  我能够理解杨泽万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柔弱的梧桐树,招来了罗师父、浙江人、田叔叔的窥觑,人的贪念太恶毒了,为什么他们拥有了这么多财富,却还要霸占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这棵树,就是这一方水土的命根啊。
  看着柳涛爱护的脸色,我也胸口彷佛塞满了棉花,闷闷的,鼻腔深处一阵酸痒,眼眶也热了。我拼命眨着眼睛,对柳涛呜咽的说道:“你放心,我虽然无用,但我肯定会尽力保护它的。”
  王八也来到树前,愣愣的看着,“真是好东西啊,怪不得罗师父这种修炼的人,想法设法地要弄到它。真是好东西……”
  我一拳把王八抡倒在地,用脚踢他,“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敢起歪心,我饶不了你!”
  我看着这个闪烁着柔柔绿光的梧桐树,心里无比的感慨:冉遗这种神物,拥有这么大的力量,却不具备保护自己的能力,想起我们在溶洞里铺路架桥,刨石炸岩,冉遗却没有任何反抗。
  杨泽万传到柳涛这一代,能勉强维护它,可以后呢。
  柳涛松开了抱着梧桐树的双臂,回复了冷静的表情,“你们还走不走的?”
  走吧,走吧,这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
  石厅的一个岔洞,是通向山顶的。我们三人,爬了七八个小时,在狭窄的石壁缝隙里攀爬。出了溶洞,我们站在山顶上,天已经黑了。大雨已经止住,天上漫天的星光,看着亲切温暖。
  第69节
  一是故事有一个真实的背景,不脱离生活;二是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三是老蛇很敬业,看的时候发现有的是凌晨发的,很感动;四是老蛇回复看官们的留言让人感觉很贴心!
  所以支持老蛇!!!
  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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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来捧场
  我只要有时间,网速允许
  我会尽量表示感谢
  如果有的网友被遗漏回复
  抱个歉
  还有
  我发帖时间是凌晨
  有两个原因
  第一我现在呆的地方很落后,我用无线电话机上网的,而且要链接代理服务器。所以国内网页基本上在下午6点到12点,是十次开不了一次,所以我只能等到大家都睡觉或午休的时候,看准机会,拼命发。
  第二,还是跟我呆的地方有关,我现在的地方,和国内有三四个小时的时差。造业辛苦的命,为了养家糊口买房子,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混口饭吃。
  溶洞的经历到此就完结了,但该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多两句嘴。
  其实这个洞,到底在什么地方,坏柠檬和化石哥哥都已经知道了。但千万别对号入座,那里已经是个风景区了,对冉遗的打扰已经过甚。这些隐藏的秘密,就不要再去追问。不然就违了我写这贴的本意。有些事情,就让永远的隐藏下去吧。
  (盛世峡江哥哥,也不要对坝区的笳乐声再打听了,事件的真相,当然不会是公布于众的。)
  董事长他们那船人,也有惊无险的出了洞。没有任何人伤亡。
  董事长还是那个浙江人,他拉了几个生意伙伴,本想继续挖掘溶洞深处。可因为来自当地村民的压力,无法继续施工。罗师父也不知所踪,他本来就是个神秘莫测、来历不明的人。事后,竟然没有几个人能记得他曾出现过。罗师父不在,浙江人也无从知晓该怎么去找溶洞的最精华处。此时就不了了之,浙江人就用筹集到的资金,把猇亭古战场给买下,真的做起旅游的生意。
  杨泽万坐牢了,当然不是因为故意杀人,而是他承接的水坝工程太滥,查出他贪污工程款的事实。杨泽万很仗义,说这个事情跟我这个技术员无关,是他自己瞒着我所为。
  柳涛也在村民选举中,当了这山村的村主任。他这一辈子都要守着这个溶洞了。
  我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走了,经理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辞职。
  走的那天,我去娟娟那里领工资。娟娟不在,她回市内了,董玲用手上的备用款给我发工资。
  我跟着董玲到了她寝室,等着她给我拿钱。
  董玲在寝室里,并不急着给我工资,跟我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对我不再是那种爱理不理的态度。被我说的无聊的笑话,逗得呵呵笑。
  看来日久见人心,这丫头见我在洞里的作为,对我心生好感了。
  董玲脱了鞋在,床上坐着,幽幽地对我说:“回市内了,你还会来找我吗?”
  我靠,这么明显的表白,我哪里听不出话外之音。
  我坐到董玲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我腿断了,也会找你的。可我实在是不想再来这个地方了。”
  “没事”董玲声音变得纤细:“我过两天也回市内,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我还说什么话啊,现在说话不都是多余吗,行动最重要。
  我把董玲压倒床上,手忙搅乱的脱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