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逢对手:夫君,快张嘴_分卷阅读_377
  孙郎中:南大人还做饭?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等我做好饭,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安然已经昏睡不醒了。”
  “整个过程中,你没有发现别的异常?”孙郎中蹙眉问道。
  南江牧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孙郎中:这么说来,应该是在慕安然泡脚的过程中,被什么东西给咬了或者是伤到了。
  想到这里,孙郎中立刻开始检查慕安然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她脖子的位置,发现一个小小的红点,有些像是针眼。
  “咦?”孙郎中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然后,仔细看了看,面色都变了。
  南江牧也觉察到了不对,立刻问道:“孙郎中,怎么了?”
  孙郎中没有说话,而是抬起慕安然的手腕,给她号了号脉。号脉之后,孙郎中的脸色更难看了。
  南江牧受不了了,连忙问道:“孙郎中,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
  孙郎中不知道该怎么跟南江牧说,只能先给他打打预防针。
  “南大人,你先不要着急,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
  孙郎中的这句话一说出来,反而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不仅没有安慰到南江牧,反而让他更加的担心了。
  南江牧:“孙郎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然的情况,很严重吗?”
  “这……”
  孙郎中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南江牧明白了,他这是有所顾忌,所以才会吞吞吐吐。
  南江牧连忙安慰他:“孙郎中,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用有顾忌。安然的情况,无论多严重,我都受得了。之所以她的情况严重,所以,才拜托孙郎中尽力就好,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最后这句话,无疑让孙郎中松了一口气。
  作为郎中,他最担心的,就是就是病人这救治无效的情况下,病人家属,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怪罪在郎中的身上。
  而慕安然本身状况就特别的不好,南江牧又是清江县的县令,如果,到时候孙郎中不能治好慕安然,南江牧要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他身上的话,那他后半辈子,估计是在清江县呆不下去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顾忌,所以,刚才孙郎中说话,才欲言又止,生怕激怒了南江牧。
  好在,南江牧是一个明事理的人,知道就算是扁鹊在世,也有很多疑难杂症,是这位神医对付不了的。就更别说,清江县的一个普通郎中了。
  因此,南江牧才说了刚才那番话,宽慰孙郎中。
  并不是南江牧心里不着急,不将慕安然的情况放在心上。相反,正是因为南江牧特别在意慕安然的情况,才不希望,有别的外因,干扰到孙郎中的诊治。
  有了南江牧的态度,孙郎中再无顾忌,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南大人,尊夫人是中毒了。”
  “中毒了?”南江牧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就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慕安然居然中毒了,而且,是在自家的院子里。
  对了,之前就是在那个院子里,慕安然看到了一条小红蛇。当时,那条小红蛇,还差点咬伤了安然。
  这一次,会不会……还是同样的情况?
  南江牧赶忙问道:“那么,孙郎中,请问,安然中的是什么毒?是蛇毒吗?”
  如果真的是蛇毒,那这院子,是真的不能呆了。
  难怪之前安然死活也不愿意住那个院子,这三天两头的,就会被蛇咬,任谁也受不了啊!
  现在想一想,当时的自己,也真是够混账的,就因为老顽童说,那处院子,风水极好,他就让安然日日承受这种心惊胆战,生活在随时可能有蛇虫鼠蚁出没的院子里。
  难怪当时安然想要寻死呢,现在想来,当时南江牧确实让慕安然寒了心,而且,把她逼到了没有退路的境地。
  想到这里,南江牧不由得在心里责怪自己。
  为什么要贪图那个院子的风水?安然才是他这辈子最好的风水。如果没有了安然,就算是龙脉凤穴让他住着,他都觉得毫无趣味。
  孙郎中摇了摇头:“不是蛇毒,这一点我可以肯定。不过,究竟中的是什么毒,我一时半会儿还分辨不出来。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种毒不好解。在下恐怕……”
  说到最后,孙郎中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南江牧。那意思,以他的医术,恐怕是治不好的。
  南江牧眼神一黯,心中既紧张又失望。
  然而,他不能让这种情绪外露,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表现出不高兴,孙郎中很有可能一紧张,反而坏了事。
  于是,南江牧强忍心中的难过,神色平静地对孙郎中说道:“那就拜托孙郎中费心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地方,请孙郎中尽管提。”
  孙郎中再次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说道;“好,在下一定尽力。”
  孙郎中配了药,先熬制了几服药,给慕安然灌下。
  然而,这些药喝下去,一点儿效果都没有。慕安然仍然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不仅昏迷不醒,整个人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慕安然的脸色变得原来越难看,孙郎中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试了很多种方法,孙郎中实在是没有信心了,到最后,不得不对南江牧请辞,让他另寻高人。
  第296章安然中毒了
  南江牧一直守在慕安然的身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孙郎中这也是尽力了。现在让他另寻高人,就等于是在告诉南江牧,让他准备后事。
  南江牧悲从中来,忍不住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