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_分卷阅读_50
  不过最后的最后,他还是不得不牺牲色相,撩起衣服,让敖闪闪摸了摸他的肚子。
  因为她死活都不相信,妖丹竟然只是一团气,而不是她想象中的跟个健身球一样的东西。
  对于敖闪闪的固执,他无话可说,只能亲身上阵验证,让她亲自确定,他的肚子里真的没有揣着一个球。
  不过如果他知道了敖闪闪的真实想法的话,可能就会变成无*说了。
  “哇喔居然有传说中的八块腹肌摸上去硬邦邦的手感真好。”
  “男色误人,男色误人,卧槽,再摸一把好了。”
  “没想到小哥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大肌看起来好像更迷人,好想把他扒光了摸个遍。”
  所以说心大就是好。
  前两天她还在为了自己的小命惶恐不安,现在她已经吃嘛嘛香睡嘛嘛好,还有心情调戏起了疑似潜在敌人的美男。
  敖闪闪:生而为龙,自当及时作乐。
  乐呵着,就到了开学的时候。
  敖闪闪来的早,学校里还没有几个人,室友也都没回来。
  但是她一点也不寂寞,小伙伴们坐满了一寝室呢。
  敖闪闪一头黑线:“李爷爷这是女生寝室啊,您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不太好吧。”
  牵着狗的李教授坐的四平八稳。
  倒是他的狗兴奋的直往敖闪闪身上扑,狗链子都栓不住——本来嘛,这条狗链子就还是敖闪闪自己烧的纸链子,当然不是很扎实。
  “我今天来这儿,是和你说一件事情。”
  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敖闪闪猛的转头:“我挂科了?!”
  说起挂科,她才想起,一个寒假忙着在外奔波,竟然忘了上教务网查自己的考试成绩。
  见她顾着打开电脑联网忽略了自己,李教授清了清嗓子,说道:“小张去找他前妻了。”
  敖闪闪头也不回的说道:“去就去呗。”说完这句话,她才反应过来,“李爷爷,你说什么?张大叔去找他前妻了,他没出事儿吧?不是让你看着他吗,你怎么没看住人啊。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啊。”说到后面,她隐约带了埋怨。
  李教授知道她是关心张大叔,并不在意她的语气,反而出言安慰道:“你放心吧,你张大叔没出事,我教书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他现在早就想开了。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
  知道张大叔没出事,敖闪闪的心就放了下来,她一边收拾着桌面,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李爷爷,您可别吊着我的胃口。”
  “其实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不过小张跟我说了,让我见着你,一定要提醒你小心一点,而且在他没回来之前,我一定要跟在你的身边。”
  敖闪闪:“那张大叔去哪儿了?他怎么不亲自来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教授表示不知道,只说张大叔出了学校几次,似乎都是去找他前妻和孩子的,不过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张大叔也神神叨叨的,谁也不告诉。
  敖闪闪这心里头存了一个疑惑,不过也没太把事情放在心上。
  很快,室友陆陆续续的都返回了学校,寝室里又有了人气,热闹起来。
  张大叔直到学校正式上课的前一天晚上,才回到了学校,找到了敖闪闪。
  他谁也没告诉,直接进了女生寝室,把还在床上的敖闪闪招呼了下来。
  “有人要害你。”这是张大叔对敖闪闪说的原话。
  原来这两天张大叔不在学校,是去监视他的前妻了。
  事情是这样的,他被自己的妻子和妻子的前男友联手害死,比起怨气,其实更多的是憋屈。不过这李教授的开导下,他已经渐渐想开了,身上的怨气也越来越少,眼看着就要转世投胎了,于是他决定,最后去看一眼自己的前妻,和养了十八年的孩子。
  没想到这一看,却偷听到一个骇人的消息。
  吓得他连胎都不敢投了。
  “你是说,有人找到你的前妻,要求他们买凶来杀我,不科学啊,我和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我连……我甚至都不认识他们!”敖闪闪一脸的我不相信,“再说了,我一个平头小百姓,又没得罪谁,大叔,您是不是听错了,不然您再仔细想想呗,我觉得不可能。”
  初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大叔也是十分的疑惑不解。
  所以他才在外面一连监视了几天。
  “我绝对没有听错,那个人好像知道我前妻故意制造车祸的事情,他就是拿这件事情在威胁他们,要求他们对你下手。”
  敖闪闪:“那你能不能给我描述一下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张大叔摇了摇头说道:“那个人身上的气息很诡异,
  我总觉得他能看得见我,所以我不敢靠的太近,怕被发现。”
  气息诡异。
  敖闪闪只从大叔的嘴里得到了这一个有用的关键词。
  鬼的直觉是很敏锐的,既然张大叔觉得他的气息诡异,感觉他能够发现自己,就说明这个人真的有见鬼的能力。
  而在敖闪闪有限的认知里,能够见鬼的只有三类人,一种是民间开了天眼的天师,一种是天生阴阳眼的人,还有一种,就是妖族。
  她不觉得自己和前面两种人有什么交集,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妖族了。
  但是她还没有化作原形,妖族的人为什么要买凶来杀她呢?现在杀了她也没用啊,又打不开龙墓啊,而且,普通人也没法杀她呀。
  敖闪闪隐约觉着妖族的人怎么做,应该有另一层深意,只是她说不上来为什么。
  不过张大叔决定要和她一直呆在一起,帮她观察危险的决心,被她好不容易才劝了回去。